“应该是好法器,只可惜,我现在拿不到...湖水太深,而且应该有专门的保护阵法,我冒然下去,弄不好就上不来了...”
陈枫摇摇头,显得有些遗憾。
不过也没关系,法器遗落在这里,迟早会被他得到。只要他把修为再提升一些,拥有破阵的能力,就可以亲自下水一趟。
想到这,陈枫回到草地上盘腿坐下,准备再休息一会就回去上班的。
这时,他忽然像是想起来了什么,眉头一皱。
......
将陈枫打发离开之后,林海山和秦朗相视一笑。
由秦朗先去满江楼预订包厢,林海山则回家接上妻子和女儿,一家三口再过去。
“伯母,初然,你们好。”
见到秦朗时,林母和林初然,二人对视一眼,都显得有些错愕。
“原来是秦少啊...怎么是你?”林母表面客气地打了声招呼。
林初然却秀眉紧蹙,只字不言。
见秦朗有些尴尬,林海山急忙出来圆场道:
“哈哈哈,我也是在单位偶然遇见秦少的,聊得投机,秦少非要请咱们一家吃饭。来来来,先坐下吧,边吃边聊。”
说完,招呼妻子和女儿坐下来。
林初然突然问道:“爸,陈枫没来吗?”
“他啊...”林海山忙着招待秦朗,愣了下,失笑道,“我和他说了的,秦少请吃饭,他说中午保卫科搞培训,就不来了。”
林初然闻言,秀眉轻轻一蹙,流露出几分不满。
因为昨天夜里的那个梦,好不容易让她对陈枫的印象有所改观,没想到今天又恢复了以往的窝囊模样。
明知道这个秦朗,对她林初然有意思,这才专门请客吃饭,炫耀自己。而陈枫作为老公,竟然连来都不敢来,这是几个意思?
要不要这么怂啊!
想到这,林初然心中有气,索性坐在那默默吃饭,连话都没开口说几句。
席间,林海山和秦朗相谈甚欢,还拉着林母一起说话,林母是个温和的家庭主妇,当着秦朗的面,表现得还算礼貌和客气。
好不容易找到私下,林母在门口拉扯著林海山,蹙眉道:“老林,你这是搞什么名堂啊?你看那秦少,眼睛一直没离开过咱女儿,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咱女儿都结了婚的人,你怎么能这样!”
“哎呀,这样又怎么了?不是挺好的吗?”林海山摇摇头道,“你就是妇人之仁,咱女儿结了婚又怎么?还不是可以离婚嘛!关键是过去那些年,人家秦少的初心不改,心里还是有咱女儿!”
“老林!”林母闻言,立刻瞪起眼来。
只见林海山语重心长道:“你不为咱们想,也要为女儿的未来想象啊。初然今年才二十四岁,嫁给陈枫那个一事无成的废物,我看他这副模样,这辈子都不会有什么成就,到时候咱俩不在,初然跟着那废物,能有好日子过吗?”
“可秦少不一样,难得秦少不介意初然结了婚,再加上她们俩青梅竹马,相识已久...如果这事成了,对咱们林家,对初然都是一桩好事啊!”
林海山苦口婆心,劝着自家这个婆娘,他知道自己老婆心地善良,肯定不忍心就这么把陈枫赶出去,于是循循善诱道:
“当然,要陈枫和咱女儿离婚,也不是白离,我这些年的积蓄,可以当分手费给陈枫,让他能够立足下去。至于以后啥样,那就看他自己能耐了!”
听到这话,林母的态度逐渐缓和下来。
她虽然心地善良,但毕竟也是林初然的亲生母亲,自然希望女儿能够婚姻幸福,岁岁平安,以陈枫目前的状况来看,他能不闯祸就很难得了,其他的基本都是妄想。
“...老林,这事咱俩也做不得主,还是得看初然的意思...”林母幽幽叹了口气,转身看了一眼包厢内的林初然,“要是初然不反对...唉,可怜了陈枫那孩子啊...就这么把他轰走,我实在于心不忍。”
“那是他自作自受!”林海山冷哼一声。
“他哪怕被赶出陈家,只要争气一点,怎么也能混碗饭吃,却成天浑浑噩噩,跟个废物一样!”
林海山这个人的性格,雷厉风行,心中打定的主意,恨不得立刻就去完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