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风月

337 惊出一身冷汗[1/1页]

牛大山重新回到小酒馆的大堂时，原先在小酒馆里喝酒的食客们却一个不剩地溜了个精光，都怕惹祸上身地躲了。

小酒馆里只剩下残羹剩菜杯盏碗碟，显得狼藉而且冷清。

知道自己闯了祸事的龚长天愁眉苦脸地端了一张凳子，悔罪般地坐在武都头的旁边，看着武都头不说话。

而武都头却不看着龚长天，而是圆睁着眼睛望着小酒馆屋顶上的房梁出神。不过武都头刚才绝青的脸色这时已经缓了转了过来，也没有刚才抽搐时的痛苦表情了。

龚长天见牛大山从侧门走进来，刚要起身朝牛大山说话，牛大山却用眼神制止了他。龚长天只好又规规矩矩地坐在凳子上不动弹了。

牛大山走到武都头躺着的逍遥椅旁，尽量装做出对武都头的伤情极为关切的样子，小着声朝武都头问道：“武都头，感觉好些了吗？”

武都头突然嘴一瘪，眼泪就想决堤的潮水一般顺着眼角朝着两鬓流淌，他颤着声音哭泣道：“他……他把老子的蛋蛋……蛋蛋打爆了，他把老子的蛋蛋……蛋蛋打爆了……”

看着武都头露出的这副惨状，牛大山的心里忍不住地想笑，但却又不能笑，只好强忍住了，说：“武都头，蛋蛋真的被打爆了吗？”

武都头瘪着嘴哭得越见可怜，嘴里继续叨唠着同样的一句话：“他把老子的蛋蛋打爆了，他把老子的蛋蛋打爆了……”

牛大山看了一眼龚长天，龚长天也看了一眼牛大山，两人都有想窃笑的**，于是两人真的就窃笑了。

牛大山轻轻地咳嗽了一声，把表情尽量调整到严肃的状态上来，努力装做出关切的口吻，用商量的语气朝武都头说道：“武都头，要不我们先去找个郎中看看？看究竟是伤到哪儿了？”

武都头终于把目光抽扯回来，看着牛大山，说：“他把老子的蛋蛋打爆了。”

牛大山继续竭力强忍住想笑的**，说：“要不这样，这儿反正也没有旁人，就我们几个大老爷们，你让我先看看究竟是不是你说的他把你的蛋蛋打爆了。”

武都头对牛大山提出的建议居然没有任何异议，只是泪汪汪的望着牛大山。

牛大山明白武都头这就算是默许了他的提议了。

于是牛大山开始去解武都头的真丝黑缎子裤腰带。

一直站在不远处的店小二这时也好奇地凑了过来，也想看个究竟。

牛大山朝店小二说道：“有这么好看吗？脖子伸那么长。”

店小二朝着牛大山暧昧地讪笑，却没有要走开的意思。兴许店小二是真相看看打虎英雄的蛋蛋被打爆后是一种什么样的状况。

牛大山将武都头的裤子褪下来，一团漆黑的鸟巢里，软塌塌地躺着一只丑得不能再丑的盲鸟，牛大山用手去探了一下没有一片羽毛的盲鸟，两个软蛋居然好好的。于是牛大山笑了，说：“武都头，蛋蛋没爆，好好的。”

龚长天也一直眼神发直地盯着那物件儿，听牛大山这么说，胸口间悬着的一块千斤巨石“咚”地一声落尽胸腔里去了，他长出了一口气地朝牛大山说道：“没爆啊？”

牛大山没好气地朝龚长天说：“幸亏没爆，真要是爆了，你丫的就惨了。”

龚长天一脸的瀑布汗都下来了。

牛大山迅速地给武都头穿好裤子，系好真丝黑缎子裤腰带，非常有把握地朝武都头说道：“武都头，甭担心，蛋蛋真的没爆，啥都不会影响你的。以后你想干嘛还干嘛，不会碍你办点事的。”

听了牛大山的话，武都头居然一下子收敛起了哭样，说：“没爆啊？”

“真没爆，好好的呢。”

“哪咋这么疼呢？”

“那是命门啊！能不疼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