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母闻言大为赞成:“明天我就去找花媒婆,让她按照这个条件找人。”
妻子和小女儿都拍板了,尚父还能说什么?只能赞成了。
“爹娘、二姐,明日我要去县城一趟,需要半个多月功夫。”尚映雪给三个家人报备一声。
“行,你去吧。”尚父应道。平民之家对女子的束缚本就不严,更何况尚家父母知晓小女儿的能耐,对她很是放心。而且之前一段时间,尚映雪将自己管制啊屋子里面的举动吓到了尚家三人,他们以为这次去县城与尚映雪之前的举动有关,自更不敢拦着尚映雪。
尚映雪没有什么可收拾的,只第二天带上尚映香给她烙的鸡蛋饼,坐上前往小镇的牛车先前往小镇,再转乘坐前往县城的马车。
尚映雪与县城的商家有合作,每个月都会往来县城一次,前去收账,因此早已经与赶马车的人熟悉了。非常安全地到达县城,尚映雪并没有如以往一样去合作的商家那里住宿,去了县衙后面。
她记得,前世除了葛子墨受重伤外,还有一个将军施承业也曾经受伤。不过施承业的运气不好,落入了仇人的手中。这个县的县老爷也是京城人士,高门出身。其家里与施承业不对付,其兄长乃是一个纨绔,因为调戏良家妇女与施承业对上,与施承业争执时从马背上摔下来,十分不幸地死掉了。这家人因此将施承业恨上了。
县老爷与自己兄长的关系非常好,一心想给兄长报仇。施承业受伤被发现送道县衙后,县老爷觉得机会来了,暗中下手害死了施承业,再禀报上面说施承业重伤不治而死。上面的人也没有怀疑,使得施承业死得冤枉极了。
到后来,县太爷投效了二皇子,成为葛子墨的同僚,方说出这件事情。二皇子非但没有降罪县太爷,反而狠狠表扬了县太爷,盖因施承业早就投靠了三皇子,是三皇子掌握军队的关键人物。而施承业死了,三皇子对军中的掌控就弱了许多,这也是三皇子白给二皇子的决定因素之一。
尚映雪盯着县衙的后门,想着如何混入县衙之中。卖身是不可能的,假装仆役肯定会被揪出来,只有真的成为仆役才行,但又不能卖身,要怎么混进去呢?
正想着,两个仆役说着话从后门走了出来。
“朱大厨这一生病,老爷连饭都是不好了。总是去酒楼买饭也麻烦,要是能找到个手艺不逊色朱大厨的厨子就好了。”
尚映雪双眼一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