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一同步入电梯。

身后，前台的女孩暗暗将手握成了拳。

明明最近这段时间程特助对她特别好，这个女孩一来就开始凶她，都怪这个女孩，实在是可恶。

电梯里，程封毕恭毕敬的站在离川身后。

“离川小姐，您真的不用先去餐厅吃点东西吗？Boss可能还得等一会才能忙完。”

“程封，你真的是老了，怎么这么啰嗦。”

程封顿时感觉自己受到了一万点的伤害。

“你一会还是先去跑步吧，还是身体要紧。”

伤害值再加一万点。

专梯一路直上顶层。

程封把离川带到了会客休息区。

“离川小姐，您想喝点什么？”

离川本想说咖啡的，但想到正在生理期，便改口说了温水。

秘书很快就将一杯温水递到了离川面前，“小姐，您请用。”

离川冲她微微一笑，这个秘书瞅着还算顺眼。

抬眸间，离川皱了皱眉，“你怎么还在这？”

秘书都出去了，程封还杵在这里干什么，他不用去听君默燊差遣吗，不是说还有客人？

“伺候离川小姐，也是我的职责所在，我留在这里听你差遣。”

“我没什么可差遣的，你先去忙吧。”

离川实在不习惯程封在这里盯着她的感觉。

“没关系，我不忙。”程封不为所动。

“那既然不忙，正好有时间健身，不如现在去把你那十九公里跑了吧。”

程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