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刘的眼睛却是越来越亮。

最后一份卷子批改完。

顾尧压根没问他考了多少分，而是看向教导主任，“我算是洗白了吧？”

老刘一巴掌拍他后脑勺上，“什么洗白！你就没黑过！回去上课吧。”

顾尧自然懂了他的言外之意，笑笑就走了。

他刚出去，办公室里一下子炸了锅——

“这这这孩子还真是深藏不露啊！”

“平时作业连抄都懒得抄的，差点气死我！”

“真是搞不懂现在的年轻人，学习好还要藏着掖着……”

“我要小时候能考这么好，每次考完试我绝对得让我爸放个十万响的鞭炮。”

“……”

顾尧回到班里，这节课是自习课，老刘也不在，班上一团乱。

见他回来，有人笑嘻嘻地说：“尧总，又挨批了吧？”

“你不会考倒数第一了吧？老刘训你这么久啊？”

顾尧环视一圈，用一副懒洋洋的口吻说：“哦，750满分，我也就考了680多吧。”

众人：？？？

“名次啊？不高不高，也就班级第一，年级第一，全市第一而已。”

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