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等等……。”
郑旦旦捂着肚子笑个不停,赶紧伸手拦着,上气不接下气的说道:“等等!你们千万别过来,过来一定会后悔的,真的,我保证,如果你们过来,肯定会后悔死的。”
“靠!不揍你们,我们才会后悔,大家同时上!”马千里咬牙切齿的说到。
“好!一起上!”其他四人,同样是满腔怒火,再次异口同声的应和着。
说完之后,气急败坏的五人,握着拳头,摆上架势,同时向着郑旦旦和叶都两人,冲杀了过去。
奔跑中的五人,愤怒的表情,当真是气势如虹;不曾想,悲剧来的,那也是惊心动魄……。
“噗通!”
“噗通!”
“噗通!”
“噗通!”
“噗通!”
五声刚刚好,一声不多,一声不少。
伴随着五声“噗通!”声,响起了阵阵的惊恐声,紧接着,乱七八糟的声音,迅速的跟随着响起。
“妈啊!什么会有石头,坑爹啊!我的屁股快开花了,差点被爆菊了。”
“啊!我的脚拐了,谁的屁股,快点给我拿开,压着我的头啊,你妹的,千万别放屁啊。”
“艾喲!呀的,谁踢我的弟弟了?想死吗?快点把脚拿开,小心我把你的三只脚全剁了。”
“呕!呕……,谁他妈的亲我?有病吧!真是日了狗了!我的初吻,竟然就这样没了。”
“我去,谁的手啊?伸进我裤裆里干嘛?乱摸个毛线啊!我的弟弟,是你能摸的吗?”
所谓靠山吃山,靠水吃水,满山遍野的龙眼树,村民们,一年四季,都需上山为龙眼树施肥、除草、浇水。
施肥不多,除草容易,唯一的难处就是在浇水,山脚下的龙眼树,距离木兰溪不远,引水浇灌即可,山上的龙眼树,就较为困难,唯有挑水上山一途,辛苦一天,也难以浇灌几棵树。
人民的智慧,总是无穷无尽的,古话说的好,办法总比难题多,只要愿意,总能找出解决的办法。
每户村民,都会在山上自家的龙眼树旁,寻找个合适的平地挖坑蓄水,沿海自古多雨季,山上的蓄水坑,也就如此的产生。
有幸运的村民,经常会在蓄水坑之中,捡到野鸡、野兔之类的小动物,更有一家幸运的村民,因山上的龙眼树较多,所挖的蓄水坑较大,而在蓄水坑之中,曾捉到了一只野猪,为此,其他的村民也就有意无意的,将蓄水坑尽量往大、往深了挖。
原是做蓄水坑之用,却被村民硬深深的改做了陷阱,只是,如此也难不住村民们,蓄水坑上,盖上一层薄薄的杂草和菜叶,再在高处,挖条小水沟引水入坑,如此,蓄水、捉野物,自是两不误。
不过,村民们深怕有人误踩陷阱,都会在蓄水坑旁插个牌子以做提示。
只是,严志军,史仁建,吴明,马千里,夏课五人,生在富裕人家,又怎会知晓蓄水坑的用途,不像郑旦旦和叶都两人,从小就胆大包天,山上、河里,就没有他们未曾去过的足迹,自然是一清二楚。
郑旦旦和叶都两人,在跑上来之后,早已提前将牌子收起,马千里五人不曾看到,自然不知。
眼见五人掉入坑中,郑旦旦和叶都两人,顿时兴高采烈的各蹲一边,唱起了歌。
“呼哦妈咪妈咪贝贝哄……。”
“呼哦妈咪妈咪贝贝哄……。”
两人,一边唱着韩红的歌曲《家乡》,一边跳着印第安式的舞蹈,搞怪的犹如两个小神棍般,仿佛,在请神上身降妖除魔。
坑中的五人,眼见郑旦旦和叶都两人,竟然在上面幸灾乐祸的唱歌跳舞,顿时被气的一佛出世,二佛升天。
马千里怒火中烧的大孔一声:“爬上去,将他们给我活埋了。”他一边说着,一边双手搭在坑的上沿,全身使力,努力往上爬。
其他四人,同样的满腔怒火,有样学样的双手搭在坑的上沿,全身使力往上爬去。
只是,能够捕捉野猪的陷阱,又岂是几个娇生惯养的少年,可以轻易爬上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