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汐说：“气道顺畅？那就不是窒息或者是噎死了。”

符心杰笑了一下，这才接着说：“小丫头，你好像也蛮懂的！是打算以后也考女警吗？”

龙汐说：“这倒不是，当女警不是我的梦想，我只是喜欢看侦探推理小说而已。请问死者的财物有损失吗？”

符心杰说：“钱包都在，里头有很多信用卡，没有多少现金。手机里的微信钱包有两万两千三百二十七块三毛，连接了一张工商银行的银行卡。微信钱包交易记录现实，最近的支出是前天，陈强坚买了一辆新车，是一台香槟色的法拉利跑车。这车目前还在他家的车库里，还未使用过。他的家人说，他喜欢用信用卡、微信红包或者支付宝支付，不喜欢用现金。这可能就是他的钱包里只有少量现金的原因。

龙汐问：“还有其他奇怪的地方吗？”

符心杰看了看手机上保存在资料，说：“许老师把那封血书交给了警局，经过警局的经验丰富的笔迹专家鉴定，认为那笔迹和小狗图案确实是出自许仙儿本人之手。而且，经过鉴定，这血书所用的血的DNA跟许仙儿的DNA是99%的吻合。”

龙汐说：“就是说这血书不是伪造的。那它跟原来的血书是一模一样吗？”

符心杰用忏悔的口吻说：“我对比过，几乎是一模一样的，但是有一个标点符号不一样，之前的那封是逗号，这封是句号。当时那份在女生宿舍找到遗书是我亲手烧的，烧之前我用手机拍了一份。”

龙汐抿了抿唇，欲言又止。

符心杰说：“我想为自己辩解一下，我当时那么做，真的不是为了钱。我从小就立志当警察，因为小时候我曾经遇到过很大的危险，是警察叔叔救了我。我希望成为警察叔叔那样的人。但是刘大志跟我说，如果我不妥协的话，那我就不能继续当警察了。我是因为这个才妥协的。那些钱我捐给了孤儿院，算是赎罪吧。但是我的良心一直都不安，晚上都会做噩梦。”

龙汐说：“人非圣贤孰能无过，亡羊补牢为时不晚。警花姐姐，你的良心未泯，我相信你以后会是一位好警察！如果血书是真的，那许仙儿很可能是写了两份血书，一份放在宿舍，一份放在家里。能让我再仔细看一下尸体吗？”

符心杰摇头，说：“法证科那里可不是什么人都能进去的。这样吧，我拍了几张尸体的照片，你仔细看看。”

龙汐看了那些相片好一会儿，对一直陪她吹冷风的范小鹿说：“我大概知道他的死因是什么了。看来，我错了，许老师是最有嫌疑的。”

“为什么？陈强坚这么胖，单凭许老师一个人的力量，别说是杀人，恐怕是把他的尸体吊在大树上，也是很难做到的。”范小鹿说。他跟龙汐一样，同情许老师，不希望谋杀者是许老师。

“是的，单凭他一个人的力量确实很难做到。所以，我怀疑是协同杀人。许老师是用脑力，他的强项就是丰富的物理知识。而另一个人应该是比较强壮，用的是体力。”龙汐说。

“你的意思是许老师用物理知识杀人？”魔坤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