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却身欲退,又被雍正叫住,叮嘱道:“吉兰泰毕竟是蒙古的郡王,你是君,他是臣,往后不许厮混一处,没了尊卑,知道了吗?”
弘历略觉不悦,在皇帝面前并不敢表露,只顺从道:“谨遵皇阿玛教诲。”
吉兰泰在殿外等得焦急,见弘历出来,才松了口气,迎面道:“是我不好,让你请我喝酒,害你白白遭一顿皇上训斥。”
弘历一笑,道:“没事,有人陪着喝酒交心,被皇阿玛训一顿也值。”又问:“其他人已经启程回蒙古了,你打算何时走?”
吉兰泰想了想道:“反正留下来了,再多留几日也无妨。”
弘历见他面露郁色,便问:“怎么了?”
吉兰泰往四周打量一番,见无外人,方道:“我想见见阿醒,上次和她见面,都没说上话,也没好好问她几句。”
弘历诡秘一笑,道:“走,去景仁宫。”
吉兰泰道:“你去你的,我去做什么?”
弘历道:“我虽没法子让阿醒见你,但我额娘肯定有。你不想去听听...”话没说完,吉兰泰已大步往前跑了,乐得弘历在后面哈哈大笑。
阿醒深居简出,日复一日的消磨时光。这天,她独自坐在花园里绣荷包,鸟鸣柳翠,姹紫嫣红,可她无心欣赏,如槁木死灰。丫头领着富贵小姐穿廊走径而来,远远便闻见笑声:“嫂子,你在绣什么呢?”阿醒遁声望去,笑道:“你怎么来了?”
遂起了身,迎着和卓的堂弟媳瓜尔佳?海琴进屋歇凉。(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