宓妃虽然很多岁了,但是自己到底多大了,她并不清楚,记忆也朦朦胧胧的,模模糊糊的。
对于自己来说,最清晰的记忆就是和爸爸在一起以后。
虽然不知道爸爸为什么要自己叫爸爸,但还是叫了,宓妃觉得自己的爸爸和寻常女孩子的爸爸对于自己来说意义并不一样。
最重要的是,爸爸对待自己的态度和他对其他女孩子并不一样,似乎他真的把自己当成女儿了。
不过想想爸爸和李子姐姐都那样了,宓妃也没有什么好担心的。
宓妃起床后,大家都起来了,平常最早起床的宓妃今天是最晚一个起来的。
“宓妃,今天不舒服吗?”看到宓妃起的这么晚,又脸颊红红的,李路由关心地问道。
“没有啊。”宓妃摇了摇头。
“不舒服就要说。”李路由亲了亲她的额头说道。
宓妃点了点头,看到爸爸当着所有人的面亲自己,而且大家也没有异样的反应,果然爸爸只是把自己当女儿,而其他人也这么认为了。
要是爸爸敢当着秀公主的面亲李子姐姐,一定会死好多人,宓妃这么想着,然后去洗脸刷牙了。
“安南秀,你敢把鸡蛋黄也吃了吗?”李半妆看着正在仔仔细细地用叉子把荷包蛋里的蛋黄慢慢剔出来的安南秀说道。
“在你眼里,难道吃鸡蛋黄也是和勇气,能力和心境相关的事情吗?真是愚昧,如果你认为修炼就是吃鸡蛋黄的话,你一定要吃下太阳一样大的鸡蛋黄才能有一点点的进步。”安南秀不屑一顾地说道,然后理所当然地把一堆碎碎的鸡蛋黄放到了李路由的碟子里。
“把自己不吃的东西放到别人碟子里,是非常不礼貌的事情!”李半妆非常不满意安南秀老是把她不吃的东西放到哥哥碟子里。
“礼貌?是不是在公交车上,给那些李路由口里的老人让座,就是礼貌的事情?”安南秀不是很确定地问道,事实上只是不怎么记得了。
“当然,你还记得这个?你好像从来不这么干吧?”李半妆很怀疑地说道。
“是的,我从来不这么做,我只会让他们给我让座。所以我从来不讲礼貌,你和我说什么礼貌不礼貌的,只是废话。”安南秀透过荷包蛋中间她挖出来的洞洞,不屑一顾地看着李半妆。
“哥!”李半妆咬着哥哥的肩膀,“你看她,还不如安南长秀,安南长秀吃早餐从来不这样!”
“好了……你们两个真是屁大点事情都能说一堆废话。”李路由低头吃着自己的蛋黄,他才不会去偏帮哪一个,否则的话,自己会更加头疼,要知道这两个一吵起来都是精力无限的,他没有那种强大的精神力。
“李路由你应该去学缚言咒。”安南藏拿着一根吸管喝着甜酒,只是米粒老是堵住吸管,让她很烦。
“那怎么行,如果他和安南秀做那个事情的时候,不小心用了缚言咒,那不是很糟糕?”罗秀忧心忡忡地表示反对。
“你真是经验丰富。而且李路由为什么会在那个时候用缚言咒?是因为安南秀会用神术攻击他?”安南藏对罗秀表示一定程度的钦佩。
“罗秀……能够把你卖给经纪公司,我真的很高兴。”李路由由衷地说道。
“会有什么糟糕的?”安南秀冷冷地说道。
“男人要听到女人哼哼的声音,才高兴。”罗秀路出和蔼而慈爱的笑容看着安南秀,“有什么不懂的,来问我,这个世界里有这样的习俗,女儿出嫁前,妈妈都会教给女儿一些秘诀!”
“宗座,你要注意三点。第一,你还是处子,经验丰富之类的话的你就不要再说了。第二,这个世界也没有这样的习俗了,女孩子在羞耻心被好奇心压抑住后自然而然地有诸多了解的渠道。第三,事实上绝大多数这个世界的女孩子在嫁人时,她的老公都不是她第一次的对象了。”安南秀摇了摇头说道。
“果然她在某一方面已经超越了我们。”安南藏感叹道。
“是指成为男人交-配对象这一方面吗?”罗秀深以为然地点头。
“我们怎么办?”安南藏转头问罗秀。
李路由夹了一个小笼包,塞进了罗秀嘴里。他可以肯定,不阻止罗秀的话,下一句话一定会扯上他。
宓妃自己去端了热着的那份早餐,坐了下来,现在吃早餐终于又是热热闹闹的了,原来安南长秀在的时候,真的没有什么人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