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狐狸与小老虎12(2 / 2)

“没事我挂了。还有东西要收拾。”没给井敬回神的余地,我直接挂掉。

下一瞬,我扬起嘴角,两步载在柔软的大床上。

心头像被拴上了气球,轻飘飘的让我忍不住点开上面几条短信。

第一条:白引,麻痹你接,刚才那句就此别过,几个意思?

我嘿嘿笑出声,没这一招感情牌挺有用,不过也让自己弄得不上不下。

第二条:哥,刚才你是为我好,我承认。我不愿正视现状,她是我第一个女人我爸我爷满意,我以为我足够优秀让她乖,可我今天认清了,她的品太劣,而小爷没那么贱。刚才我奔回去问你朋友要了监控录像,明儿我不会让她好过所以,白引哥,咱们和好吧。

我眯着眼,心里竟然有点小骄傲,想着小少爷就得拿出太子爷的骄纵样,绝不能吃亏。

和好。

我鼻子酸得不行,可我已经被他孩子气的言语满心答应。

紧接着,就是这条,我想你,别不要我。

井敬十一位号码我摁了七个,他的也进来了。

这次,我直接接了。

“别走你在哪个酒店,我找你去。”

“我在渡恒酒店,给我饯行就不必了,刚才我已经说得挺明白了。”

“不明白,我得当面问清楚。房间号!不说,我就站在马路上让车撞。

任性又蹩脚的威胁,我心痒痒的报了房间号,挂了后,喊了保洁清理了房间的酒瓶,我扯出行李箱放在地上,然后又冲进浴室把一身的酒气彻底冲干净。

披着浴袍,擦着头发出来时,门铃响了。

系好带字,我门,扫一眼井敬后,转身一拐一拐走回床边,装模作样的弯身合上行李箱。

井敬的球鞋出现在眼前,他一脚上前,轰。

行李箱一歪,被他重重一踢。

我扶着膝盖,坐在床边,半岔开腿,抱着膀子,抬头眯眼。

我漂亮的男孩,胸膛欺负,攒着拳头起的嗯嗯嗯浑身发抖。着牙,脸鼓着,眼眶水润,黑得发蓝的眼珠子直直的盯着我。

潮湿的刘海成了四六开,露出他饱满的前额、越发锐利的眉。

“井敬,你发脾气给我看呢?有事说事。”我也是迫迫的,他以为我是生气,其实我是因为太过思念这张一千多个日夜变得越加俊美清贵的脸。

他向前一步,扑向我,像一只老虎似的伸出爪子。

作为军人,我已经作出反应,我迅猛的两手迎挡,可他动作凌厉的躲过我一掌,另一手拉开我的右边浴袍。

回神时,他被我反身压在身下,他却盯着我的胸膛正中大吼:“你的腿拐了和胸口的疤,怎么来的?!”

我一手撑在他的一侧,一手摁着他的另一只手腕,居高临下的看着震怒与慌张交杂在一起的井敬。

“地震救援,我们撤离时遇到暴雨泥石流,我坐的那辆车同行的四个人,就我一人活着。我昏迷了半年。后来醒了,腿瘸了,回复了两年多,才有了现在样子。”

越说,我声音越轻,井敬的眼角开得越大,他的眼泪也流得越来越汹:“没什么没人告诉我?你出事为什么没人告诉我!”

他的手潮湿温热,一掌贴在当初被玻璃捅过又粘合的胸膛,他抖得厉害,我的胸膛也起伏得厉害。

“因为不希望让你和我有联系。”这是最明显的。其次就是:“井敬,我没有方法和你联系到,我是军人,更没法出国。可你不一样”

你可以从英国飞回来,如果真要找我,飞回重庆便是。可是你在英国三年未曾回来。

想到这,我起身,坐在床边,拉好,刚想起身,井敬拽着我的下摆,嘴里发出呜呜的哽咽:“我不知道你差点儿没命,我只想着你那天晚上说我是你的磨枪的玩伴儿我就不想回来,哥,是我不对。是我耍脾气。”

他扯着嗓子哭,就像他知道,每次闯祸,让我擦屁股摆平用这一招最管用。

“井少爷,你怎么又这样!”

这也确实管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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