井敬弓着背,颈椎脊椎一排突起恰巧露出大敞的背心领口,骨干的让我压不住粗喘。
我做起身,靠在床头,恰把井敬的小动作尽收眼底。
他停了动作侧头斜我一眼嘴里不满的嘟噜:“看什么看。”
得,明儿他耍我,这会儿忘得一干二净,还摆出我欠他少爷舒爽的表情。
心里好气又好笑,无力感褪去,心里开始冒出邪火,让我盯着他的手和半露的股沟。
“看你能打出什么花儿!”
在部队大老爷们儿的玩笑话很多,我哪儿和井敬说过,这不,一说他脸囧了,气愤愤的背过身,手动不停,嘴巴哼唧哼唧的,不是爽而是负气。
我起身。
井敬彻底停下来:“喂!白引。”
该死,他喊哥,还能简介提醒我我的处境身份。这会儿直接喊我的名儿,怯怯的尖尖的细声,带着不甘心的劲儿,让我听起来他特向求欢未果的小媳妇儿。
吧嗒。
我落了锁,一低头看着尴尬的地方,深呼吸一口气转身,一对上他红扑扑的脸红肿肿的眼。
“白引你锁门干啥?”
“教你的事儿,你想让其他的人知道?你还是不是男人?”
我扯着慌,二三步进了被窝,踢了裤子。抬手我扒掉他的背心儿,井敬一边伸手一边嘟噜:“干啥脱衣服?”
这会儿又特么纯情了?
我没好气:“怕你弄脏我的衣服。”
“哦。”他说着主动光溜溜,白花花,立在那让我肆意的瞧,而我用被遮着下半身,不想把邪恶都给这个孩子看。
我怕把持不住,特别看他得逞的样子,我翻去他的身子,胸膛贴在他的背脊,下巴搁在他的白颈上,我嘶哑的靠着他的耳唇,故意吹着热气。
敬,更精神了。
“再教你一次。”
我包着他的手,慢慢的捏着。
他就这么看着,嘴里喘息,背脊不断向我贴过来。后边有意无意挤着我的邪恶。
我浑身火一样在烧,忍不住的嗅着他鬓角的兰花香,忍不住开始轻轻蹭着。
“白引”他气喘吁吁的问我,怎么晚上我还起反应。
我说,晚上只许你起反应,我就不能?为了加重我的理由,我说,我很久没找过女人了。
井敬捏了我手臂一把,轱辘说:“什么是找女人。”
我心叫一声糟,私心里我不能告诉他男女的事儿。我没回答他,邪恶蹭进他的月腿缝,胳膊缠紧他的月要,两手开始对他施魔。
在摩擦中,我咬着井敬的肩头:“把刚才我教你的,你来弄。”
我摁紧了他的月腿,从侧面撞着。
“白引”细细的请求声让我浑身发颤,我伸手给再次帮了他,顶的蹭的力气也更大。
这种模仿行为刺激着我幻想他已经是我的男孩。
他在我怀里痉挛,哼哼唧唧的猫叫,让我也丢人的缴了枪。
这次,比前两次要激动得多,墙上是我们两人的斑痕,他的肩头是我咬上去的齿痕。
久久的喘息后,我起身倒了暖壶里的热水,用热毛巾把井敬打理干净,给他套上新背心。
而他闭着眼,不知道是真累了还是害羞了,反正睫毛抖动着不愿张开。把自己收拾妥当,我躺在他的身侧,想着要不要告诉他,我对他的的心思,只希望他在我走后好好学习,不要起什么谈恋爱的心思。
可是时光不饶人,他总归长大,我去重庆三年?五年??他呢岁、十九岁、二十四岁?
我从抽屉里掏出烟卷,烦躁的点上,心想着要不要告诉他我的龌龊心思,让他等我?又或者吓怕他,让他滚远点?
“井敬。”吐了一口烟圈,我不敢看他:“以后少这样。这样不好。”
“可是很舒服。”屁大的孩子撅着嘴。
我一掌拍在他的屁股蛋上:“脑袋里想这些,我走以后,你怎么办?”
“那什么时候能找女人?”他撑着脑袋,接着我的话尾,掐住了我的七寸。
我窒息。
是吧,这么大的孩子,我还能对他期待什么感情回应,他只贪玩贪爽图快感。想到他总有一天会从我怀里变成修长的男人,会抱着娇小的女人驰骋,我的心口就烧得发狂。
“白引哥,你找女人是几岁?我记得小学的赵老师”
我咬着烟卷,否则我会咬牙切齿,转过脑袋,我捏着他的腮帮狠狠的说:“等你变成大人时再说这话!”我伸手捏着他敬,他疼的嗷嗷叫让我放手,我捏的更紧:“小不点儿,还想着找女人?!”
他年纪小那里小,我噙着嘴角目露鄙夷,井敬眼底又续着眼泪,咬着老虎牙逞能的说:“总有一天我要比你高,比你壮,那里比你大!睡女人比你多!”
这一句句,直接逼得我发了火,我把他拽到腿上,一个巴掌一个巴掌拍下来。
啪啪啪。
井敬咬着嘴,像是证明自己已经不是嚎啕大哭的小孩儿,咬着嘴垂着泪:“白引,我说得是事实!你嫉妒我!嫉妒我!”
手晾在空中,我喘息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