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这是泥潭,便没有可能出淤泥而不染。
在靳希言叛我时,我便没有心软的退路。
如果能加速白井两人的矛盾,我不介意利用任何人,使用任何下三滥的手段,比如下药
比如色诱,比如滚床单。
只不过后者,不是现在。
井敬比白引更加真诚,白引更多的是为了“得到”。
这些猎艳的人养刁了口味,得到之后,会黏糊一阵,最后便是抛弃,只因,我这个华裔的身份,在军部出身的家庭里不可能被接受。这是规矩。
一万种可能,井敬真爱得我死去活来,他也不可能违背井家弃掉军籍。
我还得继续游离二人之间,现在和其中一人敲定肉|体关系太早。
井敬也只是和白引恼几次,却不会为我大动干戈,目前。井敬还没爱我到“非我不可”。
我心里冷静,可身体还是热了起来。
抱着我的白引,胸膛起伏,他低头吻着了下我的额头,也喘着粗气,他故意问我:“热不热。”
拥挤的人潮,火热的气,dj打出的暧昧音乐,我蹭着他的脖子,理智还在我脑海中残存,我在白引的耳边喊:“我要!我要!”
我开始扑腾,他闷哼。
“好热,我要。”
“小姑娘,一会儿,你和我好好跳。”
白引加快了脚步,我眼看离着大门越来越近。
我耍酒疯似的扬手对着他的脸一挠。
白引一愣,忽得手松开,我顺势滑下,跌跌撞撞跑进舞池、
一直朝着人群最多的地方,飞快的脱去我身上的皮外套,扎眼的白色毛衫,只剩贴身的黑色塑形保暖衣,白引喊我声音越来越远,他的的脸也渐渐隐没在巨大的人潮中。
我抬着手臂,和其他年轻人一样,随着音乐晃动,不断在一个又一个男人怀里扭动。
眼前越来越花,药效越来越大,震耳欲聋的音乐,彻底点燃我的火,眼前出现一张两张三张四张靳希言的脸,肾上腺素不断飙升,我身上缠绕着许多男人的臂膀。
有人的手钻进我的虎头毛衫里,按压。
扬起脑袋,我靠着背后不知是谁的胸膛,垂着脑袋不断的摇着。
前后左右有人调笑,美人儿,你吃“好的”了?哥们儿几个让你更爽,好不好。
我拉下一人脖子,在他耳边吼着:好,咱们几个找个安静的地方。
围着我的三个人兴奋了,他们前后簇拥着我,推推搡搡走出暗道,从酒吧的侧门出去,把我拉向了暗巷。
有人迫不及待的扒开我的束身衣,扯着我的胸衣,还有人低头开始拉扯我的腰带。
他们说,赚了。
赚了?
我抬起腰,手摸着裤兜,冰凉的老朋友,弹开,又回到手心。
轰隆!
趴在我胸前的黄毛被人狠狠的扯开。
其他两个叫嚣,却让那人捏着脑袋砸向尿骚味十足的墙壁。
被砸脑袋上流出一摊血。
我看着那人的背影,他手里拿着的家伙,咯嗒一声上膛。
让所有人惊叫,转身就跑。
愣住。
我手心的刀转了方向,刀刃就这么冲着我自己的手心。
我捏住。
疼。
割伤自己的皮,刺疼入心,也瞬间清醒。
靳希言。
不是幻影,不是梦,也不是我偶尔发的癔症。
可我希望它是幻影。
捡起地上刚才那些人脱掉的外套,我披在肩上,裹紧,把伤到的手,露出的春色裹在肮脏的旧羽绒里。
我低头,撇撇嘴。
继而,踉跄的扶着砖墙向前。
可腰部一紧,我被一样的臂膀扯了回去。
背部狠狠的甩在石砖墙上,生疼。
冷硬的皮革味道刺着我的鼻子,他用上半身把我钉在墙和胸膛之间,下一瞬,他把我两腿提抬,单手托起我。
手从后腰滑进去,我咬牙颤栗。
他顺势下扒,手指狠狠一戳。
都是药物引的,那泊泊。
我自嘲。
他伸出手,急速的拉开拉链。
送入。
一气呵成,生猛大力,没有任何言语。
真狠。
一下一下毫无感情的打桩,我背后一磕一磕,身体一颤一颤,音色一抖一抖,疼却解了渴,解不了他的蛊。
我环着他有力的脖子,怕自己掉在肮脏的地上。
扭着腰,我吐气如兰:“帅哥,好an哦,嗯嗯对,那里,再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