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五尖锐的叫着古爷的全名,满嘴是血,那眼里的恨如熊熊烈,把把整张脸烧得通红。
“是我把柬埔寨的交易告诉了灰帮,和靳希言没有半毛关系!你特么搞死我!
古楚,我特么的这辈子都干了什么!我这辈子最疼的就是跟了你,最恨的就是跟了你!”
上次那个带着金链子的副手说柬埔寨的货题,可现在黄了,是小五把消息告诉了被灰帮,好好的货源被截了。
古爷的脸极度扭曲着,抛开了慈善家的假面,他把凶残彻底袒露出来。
绕过沙发,从副手手里接过枪,枪口从穴溜到她露出的胸口那。
他一下一下磕着戳着小五心脏的部位,很快小五洁白的胸口变成通红一片:“小五,你怎么那么贱,给你脸,没说不要你的命,你以为你护着靳希言,他能要你??你看不到你这只破鞋,被玩烂了,被扔了,被嫌弃,谁特么稀罕你。
你还给姓靳的打掩护?少特么的给我演忠贞戏!”
“玩儿烂了?谁稀罕我?”小五扯着古楚的唐装,把他凑近,那声音带着嘲讽:“我不去留学读博,我自甘堕落,我特么活该!我活该被你玩儿烂了!对,早就玩儿烂了!我活该没人稀罕!”
小五一把握着古爷的手腕,嘴角咧着,眼泪标着,却露出让我震撼的笑容。
不好的预感萦绕在心尖,小五的眼睛里极致的癫狂让我胆颤:“靳去救小”
注意到小五异常的还有古爷,他拼命要扯开小五,可清脆的上膛音后,紧接着的就是——
“轰!”
枪口冒着白烟,小五笑得祥和,她滑下身子,轻飘飘的像一朵野百合,终究解脱,带着她轻飘飘的声音,回荡在奢靡血腥的包房:
“你还记得你叫古楚么?你还记得我叫什么?”
小五松开古爷的手腕,在一边,远远的。像是死也不要和古爷有任何牵扯
古爷的眼睛直直的站着,盯着冒烟的枪口,机械的回答小五的问题:
“我叫古楚
你叫楚晨楚晨”
事情的发展出乎所有人的预料,这盘本该两个男人对弈的棋,因为一只蝴蝶的闯入,乱了。
我和靳希言冲了过去,我脱了外套捂着小五冒血的胸腔。
眼前的女人抽搐着,嘴里冒着血泡,脸上绷着血水,她看向我,细细的喊我:
“安简”
我低下脑袋送过耳朵,她说:“羡慕你别救我”
心里一颤,小五彻底合上眼,我吼着:“傻逼,得活着!”
好死,不如赖活着。
只稍一暼她和古爷的纠葛,我却觉得也许好死是个不错的结局。
靳希言抱起小五,错过古爷时,冰冷的回一句:“如果老子想阴你,你早就蹲号子去了!何必等到今天!”
小五涌出的血液已经渗透绵衣,我惶惶,却抑制不了胸口的愤怒,我啐了一口到古爷的脸上:“我要是小五,枪口应该对你!人渣!”
推开门,很讽刺,会所公放的音乐灌了进来。
小五被这个叫古楚的男人踩碎在尘埃里,没有人甘愿作践,最后换来这个结局!
背后的门轰隆关上,里面的人也再也听不到这曲唱给飞蛾的,《勇敢》
我们飞快的跑出会所,我再后座摁着血,靳希言飙着车。
可我们的身份,小五的身份根本去不了医院,靳希言还是载着她来到了筒子楼。
不知谁报了信儿,黑诊所早有准备。
车一停,几个护士打扮的老女人飞快的把她架上担架,专人给她打着氧气,把小五送进简陋的手术室,我脚一软,坐在走廊的凳子上,耳边还在不停回放那首忧伤的歌。
靳希言缓缓的蹲下身,拿出手帕擦着我满是鲜血,他冷着脸把我转了过去,掀开我的毛衫。
冰冷的手指狠狠压着我被夯痛的部位。
“啊!”我痛叫,也回过神。
我扭头,看到靳希言面无表情的剔着我。
“谁准你替我挡!”
“”我闭上嘴,他的怒出于害怕,出于悔意,我转过脸,眼睛盯着,低声说:“你是我男人,我得护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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