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色脑袋抬起来,黑眼里冒着光,延续到的疤痕微微抖着。
“是豆豆叫的……”
我恼,把那声怪声赖在已经熟睡的豆豆身上。
“豆豆……”
随着一声闷笑,我已经想得出靳希言是什么表情。
我撇开脑袋,继续咬紧下唇。
我手一轻,被他环在了他的脖子上。我的脸被他扳正,受伤的那半边脸再次被靳希言轻轻吻着,他在我耳边说:“安简,你被老子弄舒服了?嗯?”
“……你……你!!”我鼓起脸捶打他的后背,蹬腿扭腰。
等我对上他那张男人味十足的脸,看到他嘴角挂着奶珠子的唇角时,我蔫了。
“一会儿,把那仪器扔了,还没我吸得快!”
“滚!”
“好!”
天旋地转,他抱着我从床头滚到床尾,又从床尾滚到床头。
三四次后,我还是被他压着,只是我们已经吻到了一起,做了一场分不开的唇枪舌战……
奶甜味已满口腔,甜蜜激荡,不知何时我被他扒得精光卷在被子里。
“安简,你真热……”
他坏笑,一阵尴尬的声响,我羞涩的抓着被子呜呜的挺身。
“真乖……”
轻柔的来回里我张嘴低喃喃:“靳……你……呜,受……”
胡闹的男人有些收不住,气急败坏的磨。
“该死……你这反应……安简,你在勾我变畜!生!老子……真特么羡慕畜生……”
我不知道他在愤恨什么,只随着他时快时慢,摆荡。
最后我的惊叫一声高昂一声,最后变成一碰就颤的水。
他刮着……等我平息……
缓缓睁开眼,靳希言红着脸看着我:“真那么舒服阿……”
思绪缓缓回来,我被靳希言再次抱进浴室。
我一身粘汗,懒懒的靠在他斑驳的胸膛,浴缸里逐渐上升的水很快,我由着他清洗,坏心的听着他难受又上瘾的粗喘。
现在涨热疼的是他,我知道他得忍着当“人”。
“这两天给老子洗干净了,吃饱了,艹!我这一年的份有你受!”
他的宣誓也是解释,一说过两天他会吞了我,一说我们分开后,他依然守身如玉,他和小五没……
“医嘱说,产后三个月……”
“什么?!”
“三个月!”
暴君把花洒扔到水里,一拳头砸在水面。我游到对面,伸出脚从水底碰了下他的肿块,看着他愤怒的脸变成骚红……
“你真是禽-兽不如呢!”
靳希言把我的脚抬到他的膝盖上拿着沐浴替我洗脚:“还皮?还玩?”
他嘴上不甘心,可动作尽职尽责的替我洗静每一个角落,又拿着浴巾把我包裹好送出去。自始至终,它依然高耸入云……
浴室门嘎达关上,里面传来哗哗的水声。
换上衣服,我神清气爽。
大学一个小时,他才披着浴巾打颤的出来。
我的目光向下,他立刻解释:“冷水澡……”
“外加自力更生?”
“……”
在他发飙前,我冲出卧室:“你找的奶妈呢,怎么还没来?你看豆豆,我做饭……”
“安简!别拿一顿饭打发我!”
“爱吃不吃!”
我从没想过这短短的几天让我的心情大起大落,现在又与靳希言聊家常。
如果……一切风平浪静也不错……
,靳希言抱着豆豆在客厅里转悠,一会儿一个蒙着眼睛的奶妈被送了过来,喂了豆豆奶,靳希言给她五千,便打发走了。
我很快烧出三菜一汤摆了桌,我大口,他小口,最后他和我差不多吃完。
他刷完碗出来,我指指一旁的沙发让他坐下来。
“你想聊什么?”
“在车上没说完的事……”
靳希言穿着黑色的棉睡袍,一屁股坐在我旁边,伸手把我和豆豆圈外他的怀里。
“我怎么知道怎么建立中转站的?”
“嗯。”
“货币流通就像人体血液,每分每秒都不停歇。要让黑变白,就得洗。所谓的中转站就是一道池,金额越大,蓄水池越多。我之所以知道,是因为……靳家曾是那条巨大通道中的一环。在我大四开学,我家出了事……呵。”
他看着我,目光那么复杂:“我父亲,省厅级,在他的掩护下,力保国外募集基金进入某市,其中的一批企业飞黄腾达做掩护,其中有卢家。天朝这是那批巨额脏款的最后一站……之前,他们已经做了好几个百个亿……我父亲分出不少。”
我长着嘴,干涩涩的:“你什么时候知道的?你为什么不劝你父亲?”
“十五岁……”
我一阵恍惚,十五岁我记得自己被后母骗到脏巷又逃了出来……
“我十五岁,来到一个陌生城市前听到我父母的争吵…我才知道靳家已经烂到里…”
放在我头顶上的手一顿,然后又揉着我的肩膀:“我家有钱有权,却乱得很……有多乱……你后来也知道,可也忘掉了……”
我微微起身,看着脸上孤寂淡漠的男人……伸出手,我放在他眼角的疤痕上:
“你在十五岁时,是不是穿着一身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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