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好阿。”靳希言仰头灌下一口辛辣的酒,抬头柔情四溢的捏着小五的鼻子说:“你能承受得住?”
小五娇羞的揽着靳希言的脖子,嬉笑道:“讨厌,又自夸,别看不起人家,你哪次人家不都配合到底的?”
我恶心的想吐,胸口被人捅了一刀,承受着翻江倒海的难受。
我拼命告诉自己,要稳住,要顶过古爷的这一场。
可心烦意乱也得咬碎了也要吞到肚子里。
自从靳希言发话,一直把目光放置在我身上的古爷盯着小五和靳希言,我看到他抽搐两下嘴角,抿了一口酒,一室的气压突然低了下来。
之后,小五被靳希言拍了两下屁股,她乖巧的坐在一边,挑衅的看着我,而我专注在眼前的好饭好菜好酒上,大口大口不计吃相的吞着。
游戏还没结束,豆豆还在古爷手中,我硬着头皮再次坐进车里,而穿着齐逼红色紧身裙的小五和我坐在后排。
她拿出化妆镜仔细的描绘着她的柳眉红唇,看我在注视她,我对我镜子,低声压在我的耳边说:“你猜,我们一会儿是一间房,还是两间房?看着希抱着别的女人,这种滋味,你也得尝!”
我推开小五的脸,笑嘻嘻的对前面两个男人问:“小五问,一会儿是一间房还是两间房?”
低声攀谈的两个男人同时回头瞧着我的表情,我眨眨眼,一副上道的样子:“我还未出月子,能行吗?”
古爷突然哈哈大笑,然后拍拍靳希言的肩膀说:“哈哈哈,安妹妹真是个宝。一会儿你可别拦我。”
靳希言盯着我的黑眸沉了又沉,里面翻江倒海的怒气让我莫名愤怒,是他先对我诉衷肠,又抱着别的女人约我四人行。
我忍不住瞪了回去,靳希言忽的转了过去,而我把脑袋转向车窗外。
二十分钟后,我们的商务别克停在一家道馆外。
我呆了,而身边的小五笑得一个暧昧:“噗,古爷,这里我还要换道服?”
“换!”
带着凛冽的气味,从古爷的嘴里迸发。
古爷的不悦莫名其妙,而靳希言却勾了嘴角,笑了。
这是做什么?4人行,还要?
小五闭上嘴,跟着下了车,而我呆呆的坐在车里,直到催促我。
豆豆被抱着,我抓了抓头发,跳下车,整个人都在发颤。
道馆的经理把我和小五引进女宾区。
我看着折叠整齐的道服,整个人都在发颤。
眼前的小五脱得精光,她里面没有穿任何内义,直接套上了裤子扎上了白色的带字。
“呵呵,怕了?嗯?要做那些男人的女人就得看开。”小五叼着一只烟,弯身对着我嘲笑。
我闭着眼,心跌入深渊,干涩涩的我,问眼前烟雾缭绕里看不清是兴奋还是淡漠表情的小五:“你曾是古爷的女人你不会伤心?”
她夹着烟卷的手指一抖,烟蒂掉在她赤裸的脚背上,带着我听不懂的情绪,她说:“在我被送给希时,对他已经死了。对那样的男人,伤心,不值得。可希不一样,他不一样。”
她喃喃两句,转身对着穿衣镜再次描绘红唇。
靳希言,哪里不一样?
都是,男人而已。我也差点被他先前的疯狂的样子忽略了这个本性。
脱掉笨重的外套,我穿着保暖内衣保暖裤套上了这套纯洁的道服,娴熟的扎上白色的带子。
镜子里短发的我,消瘦苍白,未施粉黛
我被人同样道服的靳希言拦在体育管外。
我第一次参加社团活动,呆懵的低眉看着腰间的“蝴蝶结”。
靳希言很严肃我呵我。
紧接着,腰部一紧,他勾着我的蝴蝶结,把我向前拉了两步。
一松一紧,我的腰上的缎带打扣节。
小五扯着我出了换洗室,转入道场。
两个男人正在活动筋骨,然后对我们招手:
“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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