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信不信缘分?如果当初安书海死于尿毒症,我在怀孕的那一年也没有人照。我不想做圣母,可是他确实对我尽心尽力,所以,别把他再牵扯到我们的恩怨里了。好吗?”
靳希言吃饭的速度快了不少,当我说完时,他也放下碗筷,嚼着嘴里的饭。
“食不言饭不语,老子不想得胃病,以后有事饭后说。”
他绕开的话题,别扭的警告,反而让我安心。
“好。吃完饭,你要告诉我我弟现在了。”
“快吃。”
我的利索的吃完,旋风一样把碗筷放在水池里,接了半盆刚要下手刷,靳洗言却一手拎着我的衣领把我拉到身后。
“看豆豆去。”
“我来刷,你都做饭了”
他斜我一眼:“这么乖?晚上帮我洗澡?”
“滚蛋!”
我一臊,伸手就要碰碗。
“水凉,别闹。”
耳边埋怨的话让我紧张尴尬,也许是靳希言给我的印象太坏,所以他突然的温柔与关怀让我别扭。
我乖乖的去抱豆豆,可注意力都在靳希言这边。
他擦了手,转身看着我,回答我刚才的问题。
“安书海,我不信。”
我一下紧张了,想替安书海解释,可他又堵了我的嘴。
“安简,老子现在很难再信任谁了。”
心口闷闷的,我低下脑袋,突然觉得我对靳希言刚建立起的那点信任,变得岌岌可危。
“可是安书海没有得罪你。他和你无关”
“安简,为什么郝洛天的人能在关键时刻换掉顾繁安插的大夫?”
“也许是郝洛天查出来了或者他早就派人在我身边”
可靳希言明显是在怀疑有人向郝洛天告密,那个人不是陆冰,不是陆妈妈,只有可能是安书海
靳希言走了出去,我也跟在他身后反驳:“你看,郝洛天是要救我的,他并没有那么恐怖,否则我怎么能平安回到了家,带着豆豆过了快一个月直到陆冰陆冰出事。”
“如果我说,因为有人牵制了郝洛天,让他无暇顾及国内,你信不信?”
我陷在沙发里,也陷入疑云。
“郝洛天,不在国内?还有,你怎么对郝家和顾家知道的那么多?”
靳希言勾着嘴角,带着自嘲:“你的行踪是顾繁告诉我的,你在市的行踪被陆冰给你的假身份抹去,可他忘了,他的行踪顾繁早一步关注,郝洛天没有打扰你,也许你该谢谢顾繁,要不是她替陆冰掩护,郝家又被牵制分散了郝洛天的注意力,他早就回来抓你了。”
“呵,我这只蝴蝶,没想到被那么多关注,我真是幸运!”我嘲讽的拍拍腿,靳希言扫着我:“陆冰被射杀,不单你的原因。”
我一震,紧紧的盯着他。
靳希言起身,抬起我的下巴:“所以,少给老子多说一句你对他自责!”
“那还有什么原因?”
下巴一松,靳希言糊了一把我的短发说:“少给老子问东问西,乖乖的!”
这就像走到了迷宫的最后一关,却被硬的堵住出口。
我懊恼的抓着头发:“靳希言,你能不能原原本本的告诉我?啊?”
“你信我?”他继续给我泼冷水:“如果这一切都是我编的故事呢?”
是。
我才和他遇见几天,纵然我知道他曾对我深情,现在对我又爱又恨,而我真的开始听信他说的理由,也越想越上路。
我停滞的时光,让他的表情越来越阴沉,我立刻明白了靳希言其实是为了试探我,我的犹豫,让好不容易缓和的关系再次紧绷。
“靳希言,你刚才说,你不信任何人。这里面也包括我?”
同样的问题扔给他,果然他面色复杂。
我松了口气,走过去说:“信任是一点一点堆积起来的,我们给彼此进步的空间不好吗?”
“进步?”
靳希言眯着言,表情缓和了不少,他重复了好几遍,很这个词语。
我纳闷:“怎么了,我尝试接受你,和回忆我的过去,你愿意告诉我你的情绪,不算是一种进步?”
“换句话说,你在试着接近我?”
话是这个意思,怎么从他口中溢出,用慵懒得意的强调,听在我耳朵里像是我接近他号猥|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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