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豆豆还要体检打预防针!”
靳希言挺难堪的松开我,他木木的说:“知道了。”
砰!
别墅的门再次合上,我大叫一声把拖鞋摔在门上,又无可奈何的捡起来穿上。
我把二楼打扫了一遍,喂了豆豆两次奶水,又搂着豆豆睡了一会儿,直到我被豆豆的哭声吵醒。
“豆豆!豆豆!怎么了?”
豆豆挺着身子,怎么都哄不好。
一股臭味传来,我解开尿不湿,豆豆的粑粑是一滩黄水。
我一下就瘫了,给豆豆换了小棉裤,我揉着他的小肚子,跑下,我跺着门,除了警报没有别的提醒,看着窗外渐渐黑下来的天,急得大哭:“靳希言,快开门!豆豆病了!我得送他去医院!靳希言!”
我哭差了气,瘫坐在沙发里,摸着豆豆越来越热的身子,越来越自责!
门开了。
靳希言跑了过来,一把扯走了孩子:“怎么回事!”
我起身,一个巴掌扇在靳希言的脸上,我对他嘶吼:“靳希言!你为什么这么晚会来!你为什么要锁着我!豆豆病了!你却把我们锁在屋子里!你要害死豆豆!”
靳希言早就转过身,跑向大门,到了门口他对遮面大哭的我大吼:“快过来!”
我飞跑过去,坐上了靳希言的车,他一脚油门直接杀到郊区一座旧楼那。
我们飞速跑到二楼,靳希言有节奏的拍着铁栅栏的防盗门,那边吱呀开了一道缝,在看到靳希言后,门开了。
“希爷,进来吧。”
进去后,我才发现这是几家民宅打通的私人诊所,有些刺龙画虎的人安静的坐在一旁等候,几个年老的护士窜梭在几间屋子之间,表情冷酷。
前面的人带着我们走到了最里面一间屋,一开门,一个冷艳高挑的白大褂女人勾住了靳希言的脖子:“希,你来了。”
我冷冷的看着靳希言拨开“美女大夫”,他转身把孩子从我怀里抱起,另一手拽着那女人胳膊扯到了诊疗台:“治这个孩子。”
躺在诊疗台上豆豆哭得更厉害,我两步走过去,抱着孩子,轻轻晃着。
“治,可以啊!不过,你得告诉我,这小娃娃是你什么人,这个土女人,又是你什么人。”
“一百万,救人闭嘴。”
女人风情万种的撩着自己的长发,挽着靳希言的胳膊说:“你这条命都是姑奶奶我救的,要不要也和我算算,,?”
“好。”靳希言捏捏她的下巴,低声附耳,我却听得:“古爷,没教你规矩?拿钱闭嘴,再多话,没钱没命?”
效果立竿见影,女人松了挽住靳希言胳膊的手,喜笑颜开:“呵,开个玩笑,不过一百万是要的!”
我排斥这个狐媚的女人碰豆豆,我退后两步,也明显看到这个女人从一开始的巧笑变成不悦:“希,别告诉我这女的是你女人,不懂规矩,会害了你。”
“孩子,给她。”
我知道我任性不得,看着豆豆被安女的翻来覆去,我抹着眼泪问靳希言:“你确定,这里能行?”
靳希言幽幽的看着我,压下脑袋,在我耳边告诉我:“你和我,都去不了正规医院。
换句话说,就算让你出来,你也必须偷偷活着。
“你什么意思?”难道,靳希言为了对付陆冰,把我方若的身份证,交了上去,我变成了黑户?
靳希言盯着我,仿佛看穿了我的心思,他声音冰冷:“陆冰,成了植物人”
陆冰成了植物人?
我两眼迷离,要不是靳希言扶着我,我早就坐在了地上。
“不可能!不可能!”我扯着靳希言的领口,瞪着他说:“你是在骗我,让我死心,是不是!我要去见陆冰”
“你不管儿子了?”
又是选择题!又是选择题!
女大夫专注的检查着豆豆,像是根本没注意到我的异样。
“我不信!我要去b市!”我闭上眼,这次,我得选陆冰。
“你不要命了?”靳希言把我摁到墙边,眼神冰冷渗人:“在s市,我能护着你们。去b市?郝洛天和顾繁已经崩了,你去参合,只会死无全尸!”
“靳希言,我不需要你保护,你只要保护好豆豆,就好!我要陪着陆冰,我不能无情无义!”
“无情无义?”靳希言卡着我的肩头,皱起鼻子呲牙:“信不信,我让陆冰从植物人变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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