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瞪大了眼睛指着自己:“我?那我这几年都做了什么?”
郝洛天的告诉我:“这不是挺好,当初你要的重生已经实现。你就不要再追溯以前发生了什么。还有,你要明白,我和你不止是医生和病人的关系……”
郝洛天暧昧的盯着我,我一个颤栗僵硬了背脊,在他炽热的目光下,我结果那份治疗协议书,上面真有我逐字逐句抄下的那句:本人同意进行催眠理疗,出现一切对负面反应,都由本人负责。
我缓缓起身无法淡定:“停!郝洛天!我得缓缓!我……我要回学校……”
还学校!我丫,早毕业,我甚至想不起我做过什么工作。
“你不住在这里也行,你在这里等我,我半个小时还有一场手术,手术结束后我带你回家。对了,我想带你去意大利。你可能也忘了,吴梧桐成了痴儿…她被照顾的很好,你之前还答应和我一起去意大利定居,我们被一些事情耽搁,现在,我们可以开始。”
看着郝洛天宠溺的望着我,我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我像被灌了一瓶二锅头,越听越晕。
“郝洛天,你不是说让我休息,让我慢慢来?你说的这些,是不是要给我时间适应?!”
“好。那你在这里等我。”郝洛天修长的手指轻点我的鼻头,我头颅一撇,躲开一边:“你快去,我去你说的贵宾病房等你。”
郝洛天尴尬的收起手指,带着我去了八层。
他一走,我整个人都泄了劲儿。我冲进洗手间,愣愣的看着镜子中的自己。
挑着眉头,朱唇轻启,双目却沧桑忧伤,镜子里的人干练老辣,没一点儿学生气。
手边的背包,我看到超大屏的手机,点开屏幕,通话记录和短信箱都干净的很,联系人里也只有三个人:
郝洛天,陆冰,和安书海。
陆冰?又是谁?
安书海?!
我捂着腰侧,恨得咬牙切齿。
“他的名字怎么能在我的簿中!我这几年都干了什么!”
一切都让我感到陌生,不安。
我背着背包冲出了市立医院,刚出门,我就被人一把拉到了一旁的小路。
“姐!你怎么才出来!你可真让我担心!快,带上口罩,披上我的工作服,我带你离开这里!”一个酷似安小明的人左看右看硬是把我压到他盛着空桶的电动三轮车里,当他那声姐喊出来时,我浑身颤栗,这才意识到眼前又黄又赖的送水工,是害我没了一个肾的安书海!
我口中泛着恶心和浓浓的恨意,一巴掌甩了过去:“谁是你姐!”
安书海被这个响亮的巴掌拍呆了,他看着我哆哆嗦嗦的说:“完了,完了,姐,都让你说准了,你不正常了!”
我咬得咯吱咯吱作响,我刚想跳下三轮车,安书海突然急声喊了一声:“姐,你还怀孕,不能大动作!”
怀孕?
我一脚已经落了地,一脚还踩在半米高的三轮车上:“你说什么?到底怎么回事!”
安书海挠挠头,压低声音说:“姐,咱们走远了再说成吗?我照着你的吩咐等您半天,你就别再质疑我,行吗?”
我又被安书海安置好,我身上盖着蓝色的工作服,脸上带着白面口罩,我还震惊在我怀孕的事件中,等我回神,安书海已经载着我来到了一片简陋的平房处。
停下车,他挠挠头,了一处合租的房屋:“姐,在咱们离开前,先住在这里。”
我坐在叫做“床”的矮垫子上,打量着潮湿脏乱的小房子:“我不住!安书海,你怎么会在s市!”
安书海局促的站在墙边,像做错事的孩子低着脑袋:“姐,说来话长……总之,你决定给我机会,让我这个弟弟照顾你。对了,在你去崔面前,你交给我一封信,你说,无论你是否催眠成功与否,都要看看。
我瞪着安书海从怀里掏出来的密封着的牛皮信封,心脏开始加速运动,这种感觉就像未来的自己在交代现在的我一些重要事情,而这些会关乎着我的幸福和快乐。
安书海抓抓脑袋说是去公用厨房给我做饭,实则给我安静的空间让我消化这狗血的人生。
撕开信封,我看着十几张信纸,手抖动不停。
抬头的称谓便是——
至亲爱的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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