捧起我的腰肢,轻轻的亲吻我的小腹,带着茧子的手指对着我的刀口一遍遍的抚摸,他红着眼,呲着牙,字字狠戾:“当初在街口遇见你时,你满脸是血,肚子上翻着三寸长的口子,说真的,我根本看不清你的容貌,只能记得你的眼睛。
一开始你迷噔噔的瞧着我,我脑子里立刻翻译过来,那就是你需要我。
还有,你没打我手,而是狠狠挖了一把,我根本没觉得疼,我根本离不开你的眼睛。那又愤又恨的眼神,让你整个人都黏上不容忽视的气场,你的眼神很带劲”
关于这一段历史,我曾在脑海中过了不下千遍,可越回忆,我越是能感受到自己和靳希言的差距。
靳希言的舌突然袭上我的小腹,舌尖勾画描绘着我淡去的疤痕。
我禁不住颤栗一下,无法理解的是,纵然我多想回收对靳希言付出过的热情,可已经被驯化的身体经不住的作出了反应。
我推推他的肩头,疲惫的闭上眼:“我知恩图报嗯。”
“这里确实有道疤。”靳希言沉闷的说,舔舐的舌变成了轻轻的啄:
“记得大一新生报道吗,你拖着破箱子大老远走过来,我看着你,很熟悉。特么的我怎么就这么错过你!”
靳希言把脑袋直接趴在我的小腹上,愤恨的捏了一把我的大腿。
而我在听他陈述这句话时嗤笑一声:“靳希言,我不懂你在说什么”
“不懂没关系,你听着,就当是个笑话”靳希言一个翻身,我和他调换了位置,他睡在下面,而我被他按在胸膛上。
“我第一眼就在猜,你是不是那个女孩。你们的眼睛太像,迷噔噔的望着我,而后又带着兴奋的盯着我,真以为你就是。
可我怎么问?我连那条路的名字都不知道,总不能问你:同学,我们是不是在路灯下见过?
后来,你看我看得出神,把行李箱直接压在我白鞋上。
我忍不住刷存在感,之后你脱了自己的白布鞋砸在我身上。
你嚣张,眼睛里映着太阳,阳光灿烂的根本又不像那晚可怜和厌世的样子。
你学管理,我学广告,明明不搭嘎的,我在学生会从部长一直竞争到会长,其实我根本不需要那些头衔。之后我和你争国家奖学金,其实也不缺钱。安简,你说为什么?”
我想瞥过脸,他却两手托住我的下颚,逼迫我把目光对着他。
感再次袭来,靳希言每透露一句私密,我越觉得荒诞可笑,却又引着我继续听。靳希言像织网的,我那干涩的暗恋,经过他的复述加工求证,倒成了五彩斑斓的两情相悦?
“靳希言,你在说,你一边和卢伊交往,一边想要勾搭我?呵,挺渣的。”
q大的广告系的金童玉女的光荣事迹可比所谓的q大双霸要来得响亮!
靳希言的脸顿时黯淡无光,他的望着我,半晌回答:“我承认,我那时和卢伊恋爱是顺其自然。靳卢两家关系慎密,如果我家没有出事,我和卢伊也会顺应家人的意思结婚。
因此,我不动的藏着我的心思,在靳希言出现的地方用正当途刷着自己的存在感,比如竞选,比如舞蹈大赛,比如校庆活动
在这些正当理由下,我和靳希言见面剑拔弩张,代表学校参加活动又变成最默契的伙伴。
“可是,安简。我在我家出事后,和卢伊分手,她当答应的挺。”
说完这句话,靳希言深吸一口气,整个人也陷入低迷:
“当初,我爸出事,家里乱成一锅粥,就连我也曾被请去喝茶。靳家散了,房子没了是小,和靳家走得近的不仅没有伸手,反而落井下石,他们报复起来才可怕
在我休学前,我去找过你。”靳希言撒开手,烦躁的扒着头发。
我趁机翻下床,靳希言却从背后一把抱着我,把虚软又滚烫的我放在他的腿上,而他的手臂从我的胸前交叉,大手扣住我的肩头。
我的尾椎上贴着的东西,让我坐立难安。
靳希言把我向下压着,咬着我的耳朵,暗哑的警告我:“乖,别动,老子七天没碰你,你再蹭,我话都说不完”
“靳希言,我不想听了。真的,挺没趣的”
我心头发闷,却又不敢再动弹。
告诉我这些做什么?说明他和我一样其实心钟情我?我们却在最好的时光错过再错过?
放在我肩头的手轻轻的抚着我的饱满,轻碰我两颗敏感。
靳希言把下巴搁在我的肩膀,舌尖勾着我的耳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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