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天让我焦躁的后怕的事都成了云烟似的
“咚咚咚”
路口的交警拍着车窗,我们才分开贴着的嘴气喘吁吁。
麻利儿的交了罚款,靳希言把我拉回了家,像是怕彼此反悔似的,他翻出户口本和乱七八糟的证件,扯着我去区里的民政局。
“你不是让我回家休息?这会儿不打脸?”我们排着队,他像个狗熊从背后揽着我,让烧得软绵绵的我有了支点。
刚才的狠劲泄完了,他像智商不在线的傻根,一会儿检查一遍证件,一会儿乐呵呵的笑两下。
听我这么问,他又笑两声:“回家打,任你打。”
我闭着眼嘴角忍不住上翘,总觉得生活像个小婊砸喜怒,一会儿让我的悲观,一会儿让我兴奋。
l出事让我愧疚难过,我也承认l在我心底不断提醒我现实的残酷,也让我的爱情蒙上阴谋诡计。
那些不让我靠近靳希言的威胁成了刺激我赌一把的诱因,我可我还是自私的随了心愿想,如果代价是我的命,我也得尝尝这爱情的果。
当然,我这股子愤青二逼的矫情劲儿,我当然憋在心里,不会让身后的人知点儿半星。
很快我们就捧着俩红本儿出了民政局。
我晕的更厉害了,照片儿里我们两个头挨在一起,同一个别扭表情:收着嘴角,强忍着笑成傻逼。
“就这么快?”一个冲动我们就把事儿办成了?
靳希言把脸凑到我腮帮子那贴着说:“看你烫得像小火炉似的,走,老公抱你去挂水!”
自然落下的称谓,让我整个人都酥了,胸腔里滚动着热乎气把之前的疑虑和惊慌都冲开,汇成眼泪噼里啪啦的往下掉。
红本上泪珠子一晕,靳希言慌神了,他把红本儿抽出来,用袖子杠了两把合上,又把我摁在怀里:“老婆,是不是激动了?不哭啊,不吉利。”
总归他这个骄傲贵公子走下了神坛,接了地气儿的喊我老婆。
我臊得窒息,在他西服上抹了把眼泪说“我就这么嫁了?没求婚,没钻戒,没婚房?不仅闪婚还裸婚?”
靳希言虎背一僵,闷闷的说:“我还不算求?都快刀架脖子了。
戒指倒是有,太激动给忘了。
我房间你都占着了,靳宅过户你给,省的他们日后欺负你。
万岁不是在资产核算么,上市了你是大股东。
这行吧,来,叫声老公听听。”
前半段他的语气还挺羞涩,后头彻底成了得瑟。
我拉开点距离,伸手摸着靳希言的额头:“没烧,说这些不糊涂。靳希言。我这人没什么安全感,先给我戒指,再带我过户,分股占比的承诺我也记下了。”
我要了房子和股份,其实都为了模糊我要戒指的臊。
靳希言脸上一肃,扯开西装把红本放进贴胸的,又匆忙的摸着。
我以为他会单膝下跪,蹦哒红色盒子,再给我最少一克拉的钻戒。
但现场效果是:从里面掏出个红色小绒布袋,抽绳一拉,布袋一提,一枚镶着细钻的戒指滚落在他手心。
他把手伸到我眼前:“给。”
我眨巴着眼,看靳希言把脸蛋扯向一旁,耳朵通红。
我鼻子听酸,捏起这枚简单利落的戒指,看着它在我的手心熠熠生辉,我继续别扭着:“送礼呢。这是?”
听我这么说,靳希言把大红脸扭过来,一把扯着我的手指头,低着头哼哧哼哧的:“让我给带,不会喊声好听的?”
看他臊,我上了瘾,我绷无名指,乐呵呵的说:“宝贝儿,给你老婆带上。”
我听见他抽着鼻子的声音,握着我的手抖得像抽风,我急了,低吼一句:“圈都戳不进去,洞怎么戳?”
话音刚落,那碎钻的圈戒牢牢地捆绑住我的无名指。
“安简,黄暴了啊,还病着,今晚的洞,我不戳。”
靳希言摆摆手,一脸纯良的在说:叔叔,我不约。
“爱戳不戳。”
我没理他笑得晃眼的大白牙,眼睛直接钉在了无名指上,我伸手摩挲着上面的亮闪闪,整个人都飘在了,幸福得忘乎所以。
下午,靳希言把我载到医院,我的体温已飙升到396摄氏度。医生直接给开了生理盐水,我躺在病床上。
“靳希言,咱们的事儿,你和你那一家子提前说了没?”
靳希言眼睛忽闪两下,落下了两个字:“提过。”
那就是他们不知道我们今天要扯证,估计靳希言说的房子归我,股权划分的事让也是直接做主。
“那就暂时别说,我刚住一天,你就办了件大事儿,你母亲需要时间接受我。”
“老婆,结婚前我回答了,婚后他们不排位,挂完水咱们回去拿房证办过户,晚上回家就告诉他们咱们结婚的事儿!”
之后我们真把房产证办了过户手续,我也彻底把信任交给了靳希言。
只是我没想到,这才是我从天堂掉落地狱的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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