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看光的羞涩和心底的雀跃都让我没出息的扣不上扣子。
靳希言的大手突然从我腋窝穿了过来,在我的抽气声中他颠了颠:“我怎么感觉比昨个晚上更大了?”
小火苗窜到我的脸上,我低头遮掩羞涩,倔强的继续系着扣子。
我系,他解。我再系,他再解。
我们像两个死性子的熊孩子,互不相让。
无声的对抗中夹杂着粗喘和惊呼,最后在他用力一扯后,睡衣寿终就寝。
他一直杵在我背后,从衣柜内镜我看见他硬生生的咽了唾沫。这个动作和讨喜,我摒弃了羞涩,转身抬头对着他憋得通红的眼,我绕着他的脖子,上半身大大方方的贴了过去。
“吭。”
靳希言闷哼着,脸更红了,他揽着我的腰,哼哧哼哧气喘如牛,不安分的手大力在我身上不甘心的揉着。
“你是故意急老子的,你等着,看我五天后怎么收拾你。我特么记着你怎么形容我的,我飞把你送上天下不来!”
五天。我没想到靳希言挺细心,把医嘱记得牢靠。
靳希言表现的些气急败坏,那张脸卸去了平日里的冷傲,泛着红晕,在我看来,他窝囊也着实可爱。
我微微使劲,把他那张俊朗的脸拉得更近,在他以为我要亲他时候,我脑袋一歪咬上了他的脖子,他吃痛却没推开我,大手轻轻拍着我的脑袋,任我胡闹。
满意的看着上面的草莓,我伸手在衣柜抽屉里取出火红色的bar,挑着肩带送到靳希言眼前,那海绵捧着他的鼻梁,我舔着嘴角说:
“希言,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