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蛋!你管我!”我烦了,一个枕头扔过去。
他一身水汽的直接扑过来,高鼻梁皱起:“从今天起,不要让我看到郝洛天的任何东西出现在家里!还有他送你的所有东西。”
“哦?我脱了,我...穿什么?”看着他吃醋,我心情也好起来,知道他还在泡冷水,所以大着胆子拆了维秘的腰带,粉色缎子大敞,露出我大片白花花的胸脯。
靳希言还在气着,看到我巧笑着,脸上立刻收起了醋意的表情,邪笑着替我又脱一遍,又拿着他的白色衬衫说:“老子今天捐了,你穿这个。”
到了半夜,我才懂他前一句是什么意思。
这丫的,偷解开衬衫,用火辣辣的目光膜拜,黑夜里粗喘得二五八万,噜啦噜的和右手爱人交流感情。
我刚翻身装睡,他的腿就缠上来,嘶哑的男音对着我忏悔:
“小简,别装,我知道你没睡,老子难受,帮我捐了吧。”
话说着他就把脸贴在我的颈窝,像只大狗似的讨好得嗅着:“你根本不用撩|骚,我就能自动上膛。”
他的大手开始不安分的游弋,我的额头抵着他的,像个女王享受爱慕者的醋意和无措,还有不能自持。
我闭着眼继续装睡,故意把胳膊撂在他脖子上。
他立马抓住我的手朝下放。我被他的大手包着,手腕发酸。
在折腾了近一个小时,他终于如愿以偿的捐了他的千子万孙。
我累的睁不开眼,他却精神满满的帮我擦了身,又屁颠颠的进了被窝揽着我:“你睡吧,明天还要开工。”
我在他低音炮似的嗓音中昏昏沉沉,我好像又回到了文东区的小作坊。
我困极,可脑袋却想起一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