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洛天这么评价我:
“你不会因寂寞和别人乱来。咳咳,有点贞节烈女的味道,嘴巴硬心还软,你就是我的窝边草,让我心疼又心软。”
他老兔子要啃窝边草,可我没让他如愿。
“这次回去,会去订婚。”郝洛天声音沉了下去,无奈里透着悲伤。
我叹了口气,却无法给予任何安慰。
他的家族,不是普通豪门,他们的婚约背后的利益链不是几个千万能衡量。
“如果你对我有那么一丝好感,我也会试着抗争下。
可是这次,我彻底看透,你就一大龄瞎二毕,我在你身上耗着就是大龄傻二毕,
不过我又舍不得和你断了交情,咱们没到老死不相往来的境地。
小爷我放下了,你也爷们儿点,别吓得搞绝交,又不是三岁孩子!”
我仔细打量他脸上大写的“嫌弃”,警惕心也跟着放松了。
郝洛天确实是个明白人,昨天那些共度余生的承诺,是他为了逃避政治联姻逼迫的,而我这个
我庆幸自己的坚决,和他的成熟理智,若我心软的跟他回欧洲,只会彼此疲惫。
咕噜咕噜。
我肚子叫唤。
“行了,爷给你笑一个,顺道请你吃完饭!”
“吃完你就滚。”
“直接滚回欧洲,成了吧。”他呸了我一口,挺娘。
我们直接跑到大厦一层的韩国烤肉店,刚点完餐,我的手机一震,屏幕上亮出了靳王八的留言。
-你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