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如这杯被我当成垃圾扔了的咖啡。
卢伊攒着拳头,打过玻璃尿酸的苹果肌一抽一抽,我当即乐了。
咧着笑,我转身按下靳希言的电话,当然,还是免提。
“你回公司了?”靳希言的第一句话很冲,身后车水马龙的噪音说明他在路上。
“靳希言,什么时候回来?”我瞟一眼卢伊,卢伊局促的挪远了些,怎么有点后怕的意思。
也许是我轻柔的口气让他成功以为我要缓和僵掉的关系,靳希言在沉静半秒后,轻咳一声,便冒出一句让我起鸡皮疙瘩的话:“想我了?”
我挑眉望向卢伊,耸肩摊手,一副:他这样,我也没办法的表情,但回复靳希言我有正了声音。
“靳总,现在是工作时间,请主意分寸。”
果然,卢伊整个身板都在颤抖,咬着唇,瞪着凶狠的小眼神盯着我,一点儿也没有做“三儿”低调的自觉。
她正要呛声,通过电频传来了嘶哑魅惑的男声:
“分寸?我有几公分,你不是亲身量过了?”
昨天那个毫无愧疚的暴君是不是得了失忆症,像没事儿人似的生猛的调情。
这着实让我愣了下, 可这会儿他自以为魅力无穷的挑逗,真让我厌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