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可我不爱你(1 / 2)

    我的喉咙里堵着一块石头,每次呼吸我都费尽力气......话已说出口,覆水难收。九年里,我从没像今天这样肆意拿着靳希言这些年奋斗的来的东西,抹黑嘲讽。

刚才,真的挺疯。

他已经松开我的下巴,捞起床头的风衣,咣当摔门,这次他不会回来了吧。

我还是维持着笔挺的姿势,许久才知道动一动手指。

他开始就说,要在一起,早在一起了。

其实我更想给九年的蹉跎做个注解。这个九年,我们像两只斗鸡,永远高昂着脑袋,交手又散场,上了床不谈爱,已经养成习惯。

我们都低下脑袋,是不是能成一对儿天鹅,作出交颈的姿态?

我嘴里嚼着凉掉的肉包,喝着还温着的稀饭。

在我要哭出来时,病房门又被打开。

我慌忙揉干眼泪,扭头看过去。

郝洛天一脸暴虐的走进来,朝床上扔了一打化验单。

“安简!你是特么的是受虐狂吗!?”

化验单上,明晃晃的几个字:某处口,撕裂,出血。

我难堪的浑身发抖,只能把脸扭向了窗边。

我的肩膀被郝洛天搬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