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若早在卢伊回来之前说,也许我真会来个互诉衷肠。
可他在遇见卢伊后,又何曾把他自己当成我的男人?
四个月里彻夜不归,他做不到身心专属,而我守了的身心,他又给我什么甜言蜜语?
从第一次炮,到昨晚最后一次,他给我的信号均是:各取所需。
现在蹦出来这些话,在我看来不过是为凌晨强我的事,找借口!
我一口咬在他的胸肌上,口中含着他的衬衫蹦出四个字:
“解除婚约。”
我想他一定答应,我可不会忘了那次只有双方家长的订婚宴,除了我里外迎合,他却像个冰块坐在一旁,全程只说了一句:随你。更不会忘了,在这四个月里他把我真当风尘女,要得激烈,毫无温情,事后还要替卢伊叫不平。
“休想。”咬着我的尾音,靳希言先把我推开,鹰眸狠戾的望着我:“你忘了我们订婚的目的?”
对,刚才我还真忘了。
我们共同经营快五年的广告公司在挂牌上市审核的节骨眼上,被一桩官司缠上。
我们一老客户突然反咬我们广告欺诈,那些度日如年的焦躁日子,我和靳希言在那些应付官司的日子里用吹啤酒,日日肢体交缠,没有节制。
在我们觉得上市要黄的时候,靳希言突然冲到我办公室,直接在办公桌上办了我。
他说:“安简,卢伊回来找我复合,附带了三千万的订婚礼,有了这三千万,我们就可以上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