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肩膀又宽又厚,身上有着成熟世故的皮革烟草香。
一八七的身把一六八的我笼起来,我靠在他怀里,就像花儿依靠树干。
这是靳希言第一次把我当作小女人对待。
“抱歉,今天安简要和我回家。家庭聚会,谢绝外人。”
我愣了一下,今天是周六,也是靳希言他父亲的六十岁寿辰。
作为靳希言的未婚妻,我理应和他回去。可这件大事,我却没有记牢,更未准备相应的寿礼。
暗自叫了声糟,想起靳家老宅的那些人,我只有疲惫之感。
我心烦意乱的想掰开靳希言绕在我腰间的手,却换来他更霸道的钳制。
“郝少爷,不好意思,我和我未婚妻有事要办。”
靳希言懒洋洋的下着逐客令,可他忽略了郝洛天脸皮到肌肉的厚度。
“靳希言是吧!”郝洛天收敛了花痴相,嘴唇抿成了直线,他目光如炬稳稳地接住靳希言的视线。
不知是不是我的错觉,从我的角度看去,穿着粉蓝碎花的男人周身散发着冷意,一本正经的他挺有男人味。
“安简,你什么时候回来?”
郝洛天看着我,那眼神水润润的像只被抛弃的小乳狗。
看来,今天他是要和靳希言对着干了。
我像个吃瓜群众,乐得看撒欢的郝洛天挑衅靳希言。
说白了,我很期待靳希言再像刚刚那样突然制霸。
可他,偏偏不让我称心如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