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行,你住这儿,我走。”
“进了我慕家的门儿你还想走?你走哪儿去?”慕至君三两下扒掉她身上的睡袍,跟剥粽子似的,没一会儿他怀里就只剩下一个光溜溜的人儿,细腻的月几肤在璀璨的灯光下散发出玉石一般温润的光泽。
顿时就石更了。
“你放开我!你个流氓!”在彼此没有相爱的情况下作爱,哪怕最终也能到达高,潮但开头永远都像是在被强女干,这点简以筠真的无法接受。
可是慕至君偏偏就是喜欢这样的感觉。
“慕至君你能不能别闹了!你发那微博上的事情能不能先处理了,我这儿都急疯了!”
她趁机在他手臂上咬了一口,隔着衬衣也不知道深浅,反正是用了好大的力气,简以筠是最不喜欢别人在有正事的时候胡搅蛮缠,慕至君终于老实下来,却好像知道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开心得不像话,眼神中闪烁着不一样的光芒。
“简以筠,你是不是在担心我?”
“谁担心你了,作为你律师团中的一员,我提醒你这件事只是在尽自己的本分,大家都挺忙的,别没事找事。”
“那就算了,你都不担心我了,还处理个什么劲儿。”他将她轻放在床上,褪去自己身上的衣物,只穿着一条内,裤进了浴室,看那样子好像又有点不高兴了。
简以筠随手拿了件浴袍裹在身上,也跟了进去,“能不能不任性?你把这样的一个视频丢到网上,随随便便就能激起千层浪,万一闹大了你预备到时候怎么收场?你真以为钱是万能的?舆论能淹死人你知道吗?”
“你是想看我洗澡还是真的想跟我说事儿?”
慕至君当着她的面月兑掉最后一块遮挡,简以筠脸一红,躲到了门外。
“你就那么确定这件事情一定是我做的?谁给你的自信?”门内人语调不满,紧接着便是水声哗哗。
简以筠愣住了。
还真是,从一开始听了刘万泉的话她就开始先入为主,一直以为这件事是慕至君派人干的,虽然迹象也非常明显,但万一不是他呢?
打脸了。
她还是头一次这么武断。
“谁让你有前科。”她嘟囔了一句,心情却瞬间轻松不少,慕至君虽然有些不着调儿但却不是没担当的人,如果是他做的,还不至于不承认。
“有前科的人就一定会累犯吗?那女人得罪的是你又不是我,我凭什么替你打抱不平?还是说……”
精壮的身躯从门内探出,小麦色的健康肌肤上布满晶莹的水珠,性感至极,虽然浴室的门挡住了他的重要部位,还是让看到的人忍不住面红耳赤。
深沉的眸光玩味儿的盯着她,“还是说,你心里已经笃定我是会护着你的?简以筠,现在你心里是不是已经明确感受到我对你的爱了呢?不会再逃避了?”
被人这样赤果果的当面挑明,让她有种衣不蔽体的尴尬,僵笑道:“您不是最爱护短嘛。”
“一个跟我毫无关系的人,我为什么要去护短?”
“您说的对。”
慕至君这话的确没有任何问题,但是不知道为什么,简以筠听着心里就是不舒服。
一会儿爱得非你不可,一会儿又口口声声毫无关系,翻脸跟翻书似的,倒显得她自作多情了。
“你干什么去?”
见她欲走,他伸手一把将她拽进了浴室里,“干嘛去你个小东西。”
“睡觉。”
简以筠被他堵在洗手台旁退无可退,怕抬头对上那炙热的眼神,索性垂眸,却又看到不该看的庞,然大物,尴尬得不能自己,一时间竟不知道该把目光往哪儿放。
不经意间瞥过那半截环住她的精壮小臂,上面那一口整齐鲜明的牙印叫她有些心虚,伤口周围都红了,好像还有点破皮。
明明看上去这么壮,怎么就这么娇气。
慕至君见她目光落在那牙印上,索性将手臂抬到她面前,委屈道:“多了一份家暴的证据。”
“家暴是指发生在家庭成员之间的伤害和摧残行为,咱俩……”简以筠轻哼一声,“算不上。”
“你是在提醒我什么?”
“懒得理你,放开我,很晚了我该睡觉了,明天还得去给老板您工作呢,你好澡自己走,记得带上门。”
“你不担心吗?”他没有任何要放开她的意思,反倒将她也一块儿弄到了蓬头下,温热的水流顺着头顶冲下来,瞬间打湿了她身上真丝睡袍,紧紧的贴在那凹,凸有致的身躯上,更显诱人。
“你在搞什么!我已经洗过澡了!”
简以筠抹了一把脸上的水,不耐的皱眉欲走,却被他一下子堵在了墙角。
“谁告诉你站在蓬头下就一定是洗澡了,这是情趣知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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