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是不想怎得小身儿扭得这般带劲儿?”
说着话却是缓缓的顶近,
林玉润咬牙忍了他的侵入,颤着声儿道,
“你……你慢些!”
赵旭低头亲她,
“好……我轻慢些!”
开始的时候倒真是又轻又缓,这般一点点,一寸寸的进去,又一点点,一寸寸的出来,那水乳交融时,粗大与窄小,顺畅与紧窒,肌肤相亲时,坚硬与娇嫩,润滑与收缩,一个咬牙鼻翼里发出哼声,一个粗喘喉头中湍出呻吟……
到了后来那里还知晓收敛,怨只怨这床板儿实在不经事,竟吱呀作响起来!
却听得隔壁那一间里,保官的声音模糊响了起来,
“香雯,我要尿尿!”
两口子动作一顿,林玉润羞得不成抬脸儿去咬他,赵旭闷哼一声下头只觉更受挟制,忙求饶道,
“圆姐儿,你且松松,我好出来,这般儿我实在受不住的!”
林玉润脸红欲滴,
“你别乱动!”
撇过脸不敢看赵旭,只抬手咬了手背,缓缓放松了身子,赵旭只觉那处一忽儿松一忽儿紧,便如那小口在吸啜一般,却是不退返进,将自家深埋了进去,林玉润咬着手背低低呜咽,
“你骗人!”
赵旭这厢低头吻她,
“对不住了,心肝儿,进去我难受,出去我更难受,只好委屈你了!”
说罢却将就着那样儿把林玉润抱了起来,向床下走,林玉润一惊忙收缩了身子,搂住他脖子,赵旭低喘着,额头的汗顺着脸颊下来了,
“心肝儿!轻些!”
一步步是煎熬,一下下是狂乱,两人俱是咬牙低喘,好不容易在那桌旁的椅上坐定,让她坐在自家身上,都长长儿出了一口气,赵旭低声笑道,
“心肝儿,这厢你来动!放心,这椅子比那床结实多了!”
果然林玉润轻扭腰肢,慢摇翘臀倒是一点声息也无有,只是隔了不久,这椅子不响却有不同一般的声儿响在这静寂的室内……
赵旭凑到她耳边低声笑道,
“这水声儿可不是我弄出来的,怪不到我的!”
林玉润星眼迷蒙,小嘴儿微张,仰头向上娇喘道,
“不……不怪你……怪谁?你……你若是……不……不……碰它……它会这样儿么!”
赵旭笑着一手抚她腰一手轻揉慢捻,
“是!怪我……心肝儿那处有个什么,自然都是我的……缘故!”
这一宿那椅子果然结实,经了无数折腾,只是第二日林玉润双腿酸痛便是下个楼也是艰难,赵旭忙给她揉腿儿活血笑道,
“夫人最近怕是疏忽练功了吧!怎得这般儿活动活动便腿儿酸了!”
林玉润横了他一眼,转念一想,自从生了豫哥儿,一心扑到那小子身上,练功的时日倒真是少了很多!
等隔了几日赵旭回了蔺州,果然又将那功夫捡了起来,每日里再忙也要挤出时辰来练功。
却说赵旭这厢回转蔺州军中,正值那蔺王乍闻自家老巢被端,惊怒欲狂立时全军回师向那蔺州边界扑来。
这厢曲天邡却是领军阻击,双方激战正酣,这厢魏王回归领了全军直扑蔺王军队,两军在那平原之上激战,赵旭亲自领军,带了五千黑衣黑甲的铁骑,身后却是那赵宝、赵正做了护旗的小兵,千军万马之中只见那一杆黑底红字的魏字大旗,始终屹立,随风飘扬。
赵旭手中一杆孤煞左挑右刺,前戳后挡,近身之前无人是一合之敌,只杀得那蔺王军队是闻风丧胆,王旗所到之处兵将溃散。
而那魏军将士见自家魏王那杆大旗在那蔺王军中,任意穿梭,自由来去,自在的如同逛自家那菜园子一般,王旗到处哗啦啦尽是溃逃之兵,枪尖扫到哇呀呀全是惨叫之声!
“魏王威武!魏王威武!”
一众魏军将领只将那赵旭的王旗当做指路的明灯,他向那里,他们便杀到那里,他往这处,他们便拥到这处!
这厢只杀得那蔺王军队丢盔弃甲,哭爹叫娘,只恨不能将前头两条腿儿放下来跑!
那蔺王刘肃被打得落花流水,万不得已收拢了军队退到了沧州归县。
赵旭这厢却是得理不饶人,趁胜便要追击,领了铁骑一路追了过去,又是一番激战撵得那刘肃又往沧州旺县逃去,这一回赵旭却是不追了!
你道是为何?却是因那归县与旺县中间儿有一道旺归河,这厢他如赶牛赶羊一般将蔺王军队赶过了河,又沿那旺归河畔设了重兵把守,把个刘肃死死挡在了家门口外头,惶惶如丧家之犬,却是再不得归家了!
至此赵旭便算是将这蔺州、湘州、豫州三地收入囊中,大周九州已占其三,终是在各方势力之中拔得头筹,拥有了能撼动刘家王朝的势力!
这厢他再不管蔺王刘肃与郗崇道如何打生打死,却是在那蔺州清扫全境,休整兵马,暂不做那出兵打算,在三地占稳脚根才是正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