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要想接着往下剖析事情的真相,接着去找当时一切有关于他爷爷失踪之前所见过的人和事,所经过的路段,任重道远。
在没有真正揪出那个幕后黑手之前,他怕是不可能在短时间之内有任何的成效了。付出的时间和他收获到的,也不会成正比。
接下来还有一场持久战要打,他根本无暇分心去管别人的死活。
除了操心他爷爷的事情之外,他还要操心自己公司的运作各个方面的事情。就像今天,他为了来到这南江拍卖会所,到二楼监控室,一呆中耽搁了一个上午。
这一个上午他本该要出席三次会议,还得签下几两个,高达五千万的合同。
以及,他的公司分了很多个部门,分别由各个高层管理在一定的时间之内都要把他们锁在岗
位的一些基本情况和月度开支等等,和对外的盈利方案这些,所有的一切做一个大的汇总,送到他的办公室。
这里面还包括了一些其他的一些部门管理之类的,已经先前做好了一份送来给他过目,在他看过之后觉得还有欠缺的地方又给打回去,亟待他们要拿去调整的方案…
还有他特地花大价钱从国外的一些好的公司大牌有实力的商业运营团队,会不定期的提出一些盈利项目出去考察,在这之前他们需要先行确定一些战略目标计划,这些都要等他本人这个白氏集团的总裁亲自签字拍板。
下面的人才会认可那些文件,并根据文件内容的指示,行之有效的执行下去。
他的时间很紧很紧,他甚至没有太多的私人时间,一天睡觉休眠不过也才5个小时。
除此之外,在其他的时间里,还要把自己的心分成两半,一半给公司一半给资金都还没有调
查出一点端倪的他的爷爷失踪案件。
每天他的时间被安排得满满当当,什么时候该做哪些事情,也都被他的首席秘书一一记录在册,如果他没有在规定的时间内完成,那么就意味着,他要把时间延迟到下一件事情当中,然后无限拖延下去。
这样一来,他的时间就更加紧迫了。这让他怎么可能会把自己有限的时间和精力,分担在一些无关紧要的人身上。
尤其是他在来南江拍卖会所的路上,从一下车门,她就开始和他搭话,唧唧歪歪半天,和他东扯西扯,跟他打马虎眼,都浪费了他将近20多分钟的时间。
当时他也是因为太过于意外,除了汪所长之外,居然会有人知道他会在每月开头的第1周星期五来到这里。
再加上她对他说的那些半真半假的表白情话,让他对她打量,揣测了一番,又去了一些时间
。
接着他再到进去会所现场,上到2楼监控室,楼王所长分别视察了一下安装在拍卖会场的各个角落里的一些监控视频录像画面,以及商讨一些对策。
他和汪所长各自的在这段时间里,所发现的一些情况,分别做了一个大致的总结,规划好下一步他们要如何开展调查计划,又去了一个半小时。
等他从南门口出来,被一些同行撞见他来到这里,他躲避不及,只得拿她做挡箭牌,快步上到车里。他心想,总算可以消停了。
哪曾想,还没有等它驱动车子的时候,而且在最后关头将手伸向了他的车门,强行挤上了他的车。又在这里跟他争执不休,直到现在,所有的时间全部加起来,起码又过去了,接近30分钟。
刨除他进到里面所花费的时间,只算她一个
人在他这里浪费掉的,整整一个小时,或许对于别人来说这不算什么,但对他来说,却是极其宝贵的。
他可以利用这60分钟,吃完一顿午饭,立马赶回公司处理,办公室里堆积如山的文件。但事实是,他整个人都还没有离开,南江拍卖会所门口半步。仍然被这个女人堵在车里。
他几乎花费了他有史以来所有的耐心,和她交谈,试图与她沟通,让她下车,可这女人非但冥顽不灵,还特别的轴,轴到让他脑壳痛。
到现在她还不厌其烦的,不达目的不罢休的,在这里跟他东掰西扯。还一点不觉得疲惫,非常好精力的,说一些令人听上去可笑至极的话。
有那么一瞬间,白若衡在想,到底是什么样的组织和机构,才能够驯养出这样难缠的活宝来?偏偏,他成了那个被她盯上的。
闾小鱼看着白若衡,凝视着自己那万般无奈的模样,虽然他也觉得自己的行为举止,有很多
欠妥的地方,按照总的来说还不都是他逼她这样做的吗…
她但凡有一点办法,她都不会选择用这样最为拙劣的的方式去吸引他的注意。
她也实在是迫于无奈。
似是想到了什么,闾小鱼忽然率先提议,“要不咱互相各退一步,行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