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他这样恶劣的态度闾小鱼也不管不顾的,破罐子破摔。
“别说再说一遍,就是再说10遍也还是这样!这是我的车,我的地方,而你,没有经过我的同意,你就闯了进来,霸占了我的位置不说,浪费了我的时间又影响了我的心情!”
从南江拍卖会所出来,他就没有想过这个女人可以这么难缠!
要知道,他都已经三番五次的话语那么决绝,想要让她知难而退,谁曾想她却迎难而上…还专挑他心情不怎么好的时候…
原本来南江拍卖会所之前他都是兴致极高的,以为时间已经过去这么久了,而他也付出了很多的时间与精力,好不容易听到一点风吹草动来到这里找寻他爷爷的下落。
白若衡也满心以为这一次,也许可能会在这间他
的爷爷还没有失踪之前,曾经最为喜欢的藏品交易会所,发现有关于他的爷爷一点蛛丝马迹,就算并不能够完全发现他爷爷的身影,但总归还是会有一点发现的。
可是整整一个上午过去了,这两个小时里,他一直都盯着监控室里的那些监控着拍卖会现场的各个录像画面,也就发现了,在拍卖会现场后排坐着的那两个行径比较可疑的人,就再没有其他的发现了。
出来的时候偏偏还被一些人发现了他来了这里。罪魁祸首还都是因为这个女人一直在那里叨叨个不停,他才会分心,站在门口与他多说了几句,否则根本不会暴露他的行踪。
从和那群人分开之后,他快步坐到车里的这段时间里,他现在唯一担心的是,如果那些人不是他所想的那样,不是隐藏在背地里筹谋这一切的人,那还好,不会出现什么大的问题。
但如果刚刚那些上前来问他与他打招呼的人,并不如他们面上所表现出来的那般简单,那情况就不妙
了。
要是让有心之人知道他在这里出现过,说不定会在下个月的同样时间,待在这里等着他的到来,很大程度上会对,他下一次在这个会所的2楼里布置的那么多监控非常不利。往严重了想,也不排除南江拍卖会所以后都不会再有任何的线索供他追查下去了。
没了这条线,他又只得另辟蹊径,从别的地方下手。可他已经在这里守候了将近两年多,每次都是满怀着希望过去,又带着失望而归。到如今他都不知道自己已经失望过多少次了。
坚持了这么久,今天唯一能算得上的收获就是,眼前这个古怪的女人突然出现,和拍卖会所现场后排的那两个疑似假冒藏家来拍卖会所做藏品交易的男子。
白若衡越想越觉得,脑子里一团乱。不知道自己这样下去还能坚持多久,要怎样才能够以最快的速度去接近事件的真相。没人能够告诉他。
他在表面上并没有表现出过多的慌乱,而是一直
给人以持重,沉稳的表象,让人觉得他是有计划有信心的在做事情。
事实上,没人知道,从内心深处他很怕,很怕自己一直都找不到关于他爷爷失踪的半点下落,这印证了他现阶段的无能。
皇天不负有心人,他至今还没有任何的实质性的进展,只能证明他心绪是方法有误,又或者是方向不对。
就在他这样纠结烦躁的时候,这女人还要不顾他的警告,一直在挑衅他,惹怒他的边缘疯狂试探。他已经足够的忍着压抑着。更不知道自己一旦爆发又会是怎样的一个情况。
这女人倒好,完全没有注意到他一丁点的情绪变化,一点都不会察言观色就罢了,还一个劲儿的冲他大呼小叫的,在他耳边嚷嚷个不停。让他连想事情都不能静下心来,他都有理由怀疑她这样做的动机是否不纯。
又或者是在故意扰乱他的心绪。
总之,白若衡觉得自己能容忍身旁这个如同狗皮膏药一样的女人到现在,已经是再奇迹不过的事情了。
可她偏偏还不知趣,未免让他感到有些厌烦,只要是熟悉他的人都知道,他生平最烦的就是有女人对他死缠烂打。
尤其是还不怎么安分,在他耳边叽叽喳喳的,又吵又恬燥,还没有半点自知之明。全然当他的话是耳旁风,左耳朵进,右耳朵出。
还有,他是故意刁难她了,相信她也应该感受到了他所表现出来的不太好的态度,可是她还是不见半点反应,反而越挫越勇。
那样子,好像今天他不带她一起离开,今天这事儿就没完了,她也不会放行让他走,更不会下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