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所长回忆他之前见过的那些,排长龙追求他的这个朋友的孙子,一般都会闹到他的公司里去,到他的公司直接堵人,但他们的做法还是相对比较委婉的,例如自降身份,去到白若衡的公司从小职员做起。
想尽各种办法应付白若衡要辞退他们的理由,有一些甚至真的从表面功夫做的锻炼了不少,最后离开的时候,也是好聚好散。
但汪所长从未见过,有哪个女人可以堵到南江拍卖会所门口,要知道今天的天气可是高温38度左右,太阳直直的照在头顶上,能有哪个女人可以顶着烈日炎炎在南江拍卖会所门口等白若衡的?这真的很少见。
“是东城的哪家勋贵富商的千金呀?”汪所长越发好奇了起来。开口问道。
不知道为什么,他隐隐有一种预感,或许这个可以顶着烈日炎炎,等在南江拍卖会所门口的女人对白
若衡来说,应该会在他以后的人生当中起着不小的作用。
因为他大体知道那些来找上白若衡的女人,无非就是看上了白若衡的好看的气囊,长得帅气的面孔,要么就是看中的白若衡身后的财阀,地位,权势,想要与白若衡所执掌的白氏集团商业联姻。
亦或者被自己的家族长辈大人逼迫着,要来与白若恒接近,发展恋人的关系不成还可以做朋友。但事实上她们那些根本都不知道白若衡对女人这件事情上是比较排斥的…
所以他真的有些好奇,到底是哪位姑娘这么勇气可嘉,这么有自信觉得自己可以在南江拍卖会所的门口堵到白若衡。
汪所长可以非常笃定的是,他的这家拍卖会所总共有东南西北4个门,还有一条用来做紧急出口的暗道,通常都是用来给白若衡支开外界光会扛着摄像机,捕风捉影的媒体记者。
所以在南江拍卖会所的整体布局上,出口有很多
,那女人怎么就能确定可以在南门口堵到白若衡?但凡白若衡不想被他找到,有许多种种办法可以悄无声息的从拍卖会所出去,让她扑空。
但汪所长听刚才他的那位好友的孙子和厉东两人之间所说的话,好像是白若衡主动告诉的那个女人,他自己习惯从哪个出口出去。
这足以说明,那个女人势必一定有特殊之处,才会让他的那位好友的孙子白若衡有此举动。
厉东看了一眼白若衡,才对汪所长说道,“我进来的时候,在南江拍卖会所门口遇到的她,她说她姓吕。”
闻言,汪所长低头开始琢磨这个姓氏,“姓吕?在东城可没有几个姓吕的姓氏。”
最重要的是,东城的那些豪商富族,也不曾有吕这个姓。得出结论之后,汪所长有些惊讶,“这么说,你们口中说的那个女人,她并不是东城颇具盛名的崂山富族的千金?”
意识到这一点,汪所长因为惊讶,瞳仁有些突出
,大睁着眼睛,只觉得更难以置信了。
不是千金?那又怎么会知道他的那位好友的孙子白若衡的动向?还知道他今天会在南疆拍卖会所?
汪所长敏锐的捕捉到了这一系列的问题,“你们难道不觉得,这女人有什么奇怪的地方吗?”
白若衡对汪所长的反应一点也不奇怪,“那汪所长的看法是?”
说实话,汪所长对这个忽然出现的女人,有些说不上来。总觉得似乎哪里不太对,可具体是哪儿他也说不上来。就是觉得有一些蹊跷,却又无法解释的地方。
而且,他也没有真实的看见那女人本人,就更加不好下判断了。
“一会儿等拍卖会所现场的藏品交易,这里的事情结束以后,我跟你一起出去,看一下。”汪所长觉得,他似乎有必要下去看一看她,看看她是什么来路。
白若衡点头,“好。”
对于汪所长,是他这些年少有的相信的人之一。虽然他现在退居二线把他的公司所有的权利,都已交给了他的儿子在掌管着,经营着,只独自管理了这间拍卖会所,但白若衡却是知道,这个汪所长,他的眼光是出奇的准。
他记得有一次,两件一模一样的藏品,就连纸张都是高仿的让人看不出有任何造假的痕迹,可是有藏家拿到他的手中,只稍稍看了那么一眼,就下了论断,哪件藏品是真,哪件藏品是假。
他不光看藏品的品质眼光可以,看人的眼光是出了名的准。
似是想到了什么,汪所长又转头叮嘱了白若衡一句,“让你的人,最好也查一下她。”
这么一个突如其来的女人,再加上刚刚,他们在监控视频里,所看到的监控录像里呈现出的画面,那两个可疑的人。如果可以大胆设想一下,那么那两个可疑的人是否和南江拍卖会所门口等在南门的那个女人,有着什么关联呢?
如果真的是这样顺着这条网盘查下去,说不定又能发现出一点新的线索。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