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有任何可以证实他的爷爷还尚在人间,一息尚存的可能,别说是一幅没有生机的画,不论要让他会找到他的爷爷而付出多大的代价。他
都愿意去尝试,愿意去做。
就在这时,厉东将自己手里的画筒,按照白若衡所吩咐的,将画给了拍卖大厅专门负责拍卖事宜的藏品交易负责人之后,就从拍卖大厅赶来了南江拍卖会所2楼的监控室向白若衡报告拍卖大厅中央正在交易拍卖品的真实情况。
作为老司令想给白若衡的爷爷挑的人,对于白若衡的爷爷,他自然是熟悉的。所以在他拿着画从监控室出来到达拍卖大厅的时候,在门口进去之时他就已经在暗地里观察,拍卖大厅里,有无在他在监控室当中看到的监控录像画面,有两个根本不太像是来南江拍卖会所参与拍卖的可疑的人。
厉东发现在监控室的录像画面中发现的,那两个可疑的人他们都静静的坐在属于他们的位子上,而那两人所购的位置从他在门口的角度看上去很是巧妙。不张扬却能非常醒目的,纵观整个拍卖会场的全局。
他在将那幅画给拍卖会大厅负责拍卖事宜的藏品交易负责人的时候,他所站着的地方,侧方位处,有一块巨大的玻璃门,身后所有来拍卖的藏家,所有的动作表情都能通过那道玻璃门看得一清二楚。厉东用眼睛向后瞄了一眼,那两个较为可疑的人,相较于其他的来拍卖的藏家显得有些格格不入。
他所做事的那两个可疑的人,好像一次都没有举过号码牌。
因为在拍卖藏品期间,当拍卖的负责人将东西拿到拍卖大厅中央的台子上,开始报价,以最低价起价,然后许多拍卖唐家都会举号码牌,哪怕一次两次,就没见过一次都不举牌的到现场来拍卖物品的收藏家。
那么多件许多知名藏家的藏品所提供出来供大家拍卖的极为珍贵古玩字画,总有一件是令他们所满意的,所想要拍卖回家的拍卖品。如果他们对今天大厅里所有拿出来拍卖的古玩字画没有
一件满意的,他们又何必来呢。
简而言之,对自己不喜欢的藏品,他们不会提前购坐来到拍卖现场。
因为据他所知,这南江拍卖会所拍卖的各大知名收藏家所提供的藏品,会提前一个月,放出消息,下月拍卖会开场所要拍卖的物件有哪些。好提供给那些想要来南江拍卖会所,进行拍卖交易各个藏家准确的有关于拍卖品的消息。
让他们自行确定有哪些藏品是收藏家们各自感兴趣的,如果对放出的该藏品的信息(年代,技法,作者)感兴趣,按照惯例会提前在南江拍卖会所的官网上,通过拍卖会所特定的渠道购座,然后再指定的拍卖开场的时间之前,进到拍卖大厅。
所以每个月拍卖会开场的时间,在这个时间段所进来的不论是来此拍卖的藏家,还是带着自己的藏品来到拍卖会所交易的知名藏家,
可以确定的一点是,他们都是带有自己一定
的明确的目的————那就是在今天的拍卖场,每一个人都会有一件自己非常中意的藏品想要拍卖回家,亦或者自己带来的拍卖品想要来现场你其他各位藏家进行拍卖交易。
那么由此推断,就不会有存在现场,不举价位牌的人。所以厉东认定他说观察到的那两人一定不像表面上所表现出来的那么简单,是怀有其他的目的来到这个交易会所。
只是具体是什么目的,他目前还不清楚。
厉东踩着油光锃亮的皮鞋,走上二楼,轻轻叩了一下监控室的大门。
从监控系里面可以看到非常详尽的监控画面,白若衡知道厉东已经按照要求把画给了下面的负责人,沉声道,“进来。”
厉东从外面推门进来,将自己想要说的实情,一字一顿,铿锵有力的说了出来,“白总。我刚才拿着画去交给上面的负责人时,发现了两个非常可疑的人。”
汪所长,上上下下打量了厉东一眼,冷声问,“是吗?怎么可疑了?”
就在厉东拿着画下去不久,他和白若衡一直在争辩那幅画到底要不要拿出去亮相拍卖的事。汪所长和白若衡两人皆是各抒己见,可在白若衡看来,那幅张大千的名画,就算再怎么名贵,可是在他眼里,如果不发挥它本身的作用,只是用来给人以观赏欣赏,不过只是一纸画卷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