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荻荣看着站在自己床边,眼中泛着光的顾墨,默默的吞了口口水,说道:“有……有啥事儿?”
顾墨嘿嘿一笑,就弯腰伸手,把杨荻荣从被窝里面,给捞了出来,说道:“别那么紧张,只是想请你帮个忙。”
杨荻荣有些怀疑的看着他,说道:“忙,帮不了,我还有个小姑奶奶要照顾。”
顾墨不说话,静静的看着他,杨荻荣的眼神有些闪躲,而后就又说道:“你……你这请人帮忙,也要有个态度吧!就你刚刚那样,哪有一点儿求人的态度!”
顾墨看着杨荻荣,忽然的靠近他,说道:“态度啊!你要什么态度?要不要我把你揍一顿?”
杨荻荣身子颤了颤,结结巴巴道:“我……我不跟你一般见识,你起开,我拿衣服。”
顾墨笑着看了看他,就扭头离开了。
杨荻荣穿好衣服后,就看到顾墨又进来了,就瞪了他一眼,走出了房门。
顾墨摸了摸鼻子,看着杨荻荣的背影,就跟了出去。
顾墨出去后,站到杨荻荣旁边,说道:“一会儿我带你喝酒去。”
杨荻荣一听,两眼当中泛着绿光,有些不可思议的,看着顾墨。
顾墨点了点头,说道:“竟然让你喝个够!”
杨荻荣连忙点了点头,而后又看着顾墨道:“你小子,这么早的过来找我,并不是为了请我喝酒吧!”
顾墨点了点头,眯着个眼睛,说道:“聪明,不过到底是有什么事情,你去了就知道了!”
杨荻荣看着顾墨,莫名的打了个冷颤,他忽然有种不想去的感觉。
不过啊!这个酒鬼,还是没有经得住诱惑,屁颠屁颠的,跟着顾墨走了。
二人没有到街上的那些酒馆里,而是一直走,来到了一座小木屋。
杨荻荣有些纳闷的看着顾墨,说道:“这是什么情况?喝酒不去酒馆,却来着小树林里,莫不是这里有什么高人?”
顾墨挑了挑眉,没有做声,杨荻荣看着,正在敲门的顾墨,有点儿摸不着头脑。
可是当这门打开后,杨荻荣就知道,他为什么带自己来这里了。
顾墨面前的门打开了,而顾墨回头对着杨荻荣挑了挑眉。
杨荻荣屁颠屁颠的,跑了进去,顾墨对着给自己开门的老人点了点头,这老人就走出了木屋,拿起了长竹竿,敲着地面,走了。
顾墨进了屋子,看到了趴在酒坛子上的杨荻荣,说道:“你今儿个个任务,就是给我一个一个的,品尝这些酒,然后告诉我,那个稍微烈点儿,而且还不是很伤胃。”
杨荻荣有点儿鄙视的看着顾墨,说道:“你都十八岁了,酒都没喝过?这还要我来帮忙?”
顾墨的脸红了起来,手不自然的摸了摸鼻子,轻咳了一声,道:“你怎么那么多事,这酒你是喝,还是不喝!”
杨荻荣撇了撇嘴,嘟囔道:“就知道那这个威胁我,不会喝酒的小子。”
顾墨瞪了他一眼,说道:“不是不会喝,而是我的酒量太好了,况且这些酒,我喝着都一个味儿。”
杨荻荣看顾墨的眼神,有些许的遗憾,说道:“这酒啊!都是有灵魂的啊!怎么能说是一个味儿呢!”
“比如我抱的这个,这酒名叫寒潭香,听这个名字,你大概就能猜出来,这个酒的味道吧!”
杨荻荣看着酒,慢慢的盛出来了一杯,又继续说道:“这酒啊!相传是由寒潭水酿成,入口清凉,不太适合现在喝,而且啊!这个酒,后劲很大的。”
顾墨看着他,挑了挑眉。
杨荻荣一看这个表情,就砸了咂嘴,一下子把杯里的酒喝完了,然后就到了另一个酒坛子旁边。
杨荻荣拍了拍它,说道:“这个酒,叫秋露白,它有两种说法,一种是说,用夜晚的露水做的,而另一只种,就是说他是在十月见做的,因为刚好是秋露时节,所以,就取名为秋露白。”
顾墨依旧是看着杨荻荣,杨荻荣看着他道:“这喝酒啊!不能光喝,还要品。”
顾墨有些嫌弃的看着他,杨荻荣清咳了一声,就扭头去找酒了,边找边说:“还真是个难伺候的主。”
杨荻荣说完,就拿出来了个小玉瓶,对着顾墨说道:“这酒香啊!我之前就喝了一杯,我在来尝尝啊。”
说罢,就打开了盖子,倒了一点儿,抿了一口,说道:“这酒喝着舒服啊!醇而不烈,还有啊!这酒叫金茎露,这就的特点就是,清而不烈,味厚而不伤。”
顾墨一听,就上前,夺过酒,对着杨荻荣说道:“做的不错,你慢慢喝。”
说罢,就往外走去,,杨荻荣砸了咂嘴,没理会他,就钻到酒坛子当中,喝了起来。
顾墨出了小木屋后,就骑着马走了,等顾墨回到漠北王府的时候,就被告知,白梓清和哈罗德一起,去了瘟疫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