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沈南叔叔一出院就来找三叔诉苦?”
许薄荷笑嘻嘻的问管家,像一阵旋风般飘进了别墅。
“三叔——”
“南叔!”
倘若她没猜错,沈南这会儿一定是灰头土脸的正等着她回来受骂。
皇甫家竟然来了客人。
客厅里的几双眼睛齐刷刷望向进来的姑娘,原先的谈话停止,安静了下来。
这什么情况?
许薄荷的笑脸在看到背窗而坐的白天朗、白晴父女俩,笑意僵在脸上。
白晴红通通的眼睛,缓缓地坐直了身子:“薄荷^”
“哟!白晴啊?你还嫌昨晚闹得不够,没整到我还特地跑我家来!说说吧,你都搬来了天朗叔叔,是想把我们家变成临时法庭?”
白天朗打量着走到眼前的小丫头,几年不见,小脸长开得宛若一朵娇艳欲滴玫瑰花,已出落得灵动惑人。
“薄荷,好久不见了,天朗叔叔都快认不出你。”白天朗望着近在咫尺的丫头,惯性的长辈姿态摆了出来。
白晴早已迫不及待,抹了抹红红的眼睛,“薄荷,你也以为是我在捣鬼吗?”
“难道是我?”许薄荷一屁股坐在沈南身旁,勾了勾他胳膊,亲昵的扳过沈南那张僵尸脸,“南叔,你打算怎么处置昨晚害你被整个上流社会嘲笑的女人,快点儿说吧。”
沈南阴沉着脸,这死丫头还不忘调侃他。
他可是受害者。
“你高兴哪样?我昨晚可是替你喝的酒!”
“沈南!”白晴急得站起身。
白天朗看了看始终没发一言的皇甫云衡,道:“这其中定是有什么人在暗中挑拨我们两家!试想,明珠的主场,我们晴晴不过是人家的律师,并没有通天的本领掌控整场晚宴。难免鱼龙混杂之时,有心人利用晴晴和薄荷两姐妹之间的一点嫌隙,就趁机捉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