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刚刚洗过澡,皮肤红扑扑的透出一种粉嫩颜色。乔礼杰进来的时候,他正对着镜子往脸上抹雪花膏,头发也在滴滴嗒嗒的滴着水。
乔智才对着弟弟抱怨,“你看我这受的什么罪!好不容易吃起来点肉。都给糟践没了。”
乔礼杰用手背贴了贴他的脸。看二哥瘦的脸都要凹进去了。说道:“是不好看,你多吃点补回来。”
乔智才听他这么一说,立刻怀疑自己丑的不能见人。他是最爱漂亮的,对礼杰翻了个白眼自顾自梳头,那头发长长的垂下来挡住了一只眼睛,显得他目光忽明忽暗。
乔智才说道:“明天去东交民巷让白俄理发匠给我剪个新发型。”他拍了一下乔礼杰,“你明天和我一起去。”
乔礼杰端端正正的坐在他身边,微笑着点了点头。
乔智才扫了一眼老三,感觉哪里不对。然而他实在太怜惜自己了 ,又诉苦道:“这趟出门真是累死。我要在家里好好的休息玩乐。”
乔礼杰欲言又止,乔智才扫他一眼。说道:“怎么不唠叨要我勤勉用功远离损友了?”
乔礼杰感觉他是狗改不了吃屎,所以决定对他特例宽容一次。
何况分别在即,他也不想同二哥吵闹。
乔礼杰舔了舔嘴唇,直通通问道:“二哥,我能亲你么?”
乔智才一听这话立刻全身紧张,“当然不能!”他见礼杰有点失望,又说一句。“这是在家里。”
这句解释未免画蛇添足,乔礼杰推了下眼镜。“那不在家里就可以亲了!”
乔智才噎了一下,像个被登徒子觊觎的良家妇女般裹紧了睡袍。伸手示意乔礼杰赶紧滚蛋。
乔智才回到家中,立刻就在父母大哥的怜惜之下变做病号。他哼哼唧唧的躺在床上要吃要喝。乔太太就在一边拿着帕子擦泪,小声叫仆从佣人流水般端上点心热茶。
乔智才得寸进尺的在乔太太怀里撒够了娇。又把家里一众人等折腾的人仰马翻,自己才筋疲力尽的睡了。
到了凌晨,乔智才忽然醒来。他莫名其妙的睁开眼,发现床前有个黑影。乔智才吓一跳差点要喊出来。
那人一把捂住他的嘴。“二哥,是我。”
乔智才在月光之下看清了礼杰都是样子,见他西装革履穿戴整齐。问:“这么早你去哪?”
乔礼杰摸了摸他蓬乱的头发,“二哥 ,我必须马上走,实验室还需要我。”
乔智才睡得浑身发软。迷迷糊糊的问道:“你还是要坐船吗?”
乔礼杰说:“教授的实验出了问题。将军已经派人来接我,我坐飞机回去。”他低下头。贴了贴乔治才热腾腾的面孔。“二哥,我都要走了,亲一下。”
乔智才感觉礼杰那温暖的嘴唇轻轻的碰了一下自己。他在半睡半醒之间搂住了礼杰的脖子。恋恋不舍的说道:“可我不想让你走。”
乔礼杰摘下眼镜,“二哥,你这样我可把持不住。”
乔智才搂着他不放手,呼吸沉重仿佛又要睡着了。
乔礼杰捏了捏他的鼻子。“你这只瞌睡猫。”礼杰一只手伸进了他睡衣下摆抚上那柔软的腰肢。
乔智才舒适的哼了一声…
清晨的微风卷动了白色的纱帘。一点朝阳正照射在乔智才脸上,他眼睛被晃得睁不开只好偏过头。
房间里满是乔智才压抑的喘*息。
他被阳光照成琥珀色的眼眸满含泪水,正对上了乔礼杰火热的目光。
乔礼杰跪在他双腿之间,掏出手绢抹去嘴角污渍。
乔智才面色晕红,一只手搭在汗津津的额头长出一口气。他上身蓝色丝绸睡衣穿的整整齐齐,下面却光溜溜一丝*不挂。大腿根上还有被礼杰掐出的淤青。
乔礼杰擦干净嘴,推他一把。乔智才只好满心不甘愿的转身趴在了床上。
乔礼杰沉重的压了上来,咬住他纤细的脖颈。叫一声:“二哥……!”
乔智才皱眉忍耐,小声说:“你不准进去。别弄疼我……”
乔礼杰恶略的顶他一下。“这我没法保证!”
乔礼杰还是走了……
乔智才穿着睡衣在露台抽烟,沉着脸看向院门外那辆黑色汽车。
乔礼杰登上汽车之前回头看了露台一眼。这一眼很长,似乎要把二哥装进心里带走。
室内污浊的空气还带着礼杰的味道。
乔智才端着烟灰缸在乔礼杰的房间游荡一圈,发现自己太习惯于礼杰的存在了。
书桌上有一封信,向家人解释他何以急匆匆离开。
乔智才闷闷不乐的坐在自己床上,感觉重重挥出一拳落在空处。对手不但不接招,竟然还掉头逃走。那他这么久的心里建设,种种防备不都是白瞎了吗?
乔智才越想越气,恨不得把礼杰抓回来打一顿。
然而礼杰也是给他留了一封信的,就静静躺在他床头。
乔智才立志不去看这封信。
就让乔礼杰和他的感情都随风而去吧!自由自在在乔二少又回来了。
花园中一点迎春花在悄然绽放,春天到了。
念念不忘,必有回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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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剧场:
剧组:“最近严打有些部分只能靠观众们脑补了……”
乔礼杰:“……………那我的性福怎么办?”
剧组:“导演会春秋笔法,一笔带过的。”
乔礼杰:“这一箱美金是我的稿费。导演费心。”
剧组:“好勒!导演表示一定为你性福尽力。”
乔智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