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何雨水,也不吃饱了再走。”于海棠慨叹道。
“她太腼腆了,人善被人欺,马善被人骑。”
“在这个四合院里,她这样的人,注定是受气的。”
“再加她那个不靠谱的傻哥哥,早点嫁出去,才是个解脱。”张强分析道。
于海棠嘟着小嘴点了点头。
“就是因为她这个性格,我才跟她走的近了一些。”
“你放心,有我在,绝对不会让你像何雨水一样受气。”张强信心满满的说。
“嗯,我相信你。”
吃饱喝足,于海棠又帮张强刷了碗筷,才张罗要走。
送于海棠回家的时候。
贾张氏又趴着窗户往外瞅着。
“这小浪蹄子,终于走了。”
“给张强做那么多好吃的,最少得剩下半桌菜。”
“给何雨水吃,都不给咱家吃,真不是人揍的。”
从傻柱那拿回来的菜,大部分都让她和棒梗吃了。
撑的她直打饱嗝,一边摸着圆滚滚的肚子,一边聊闲。
“我刚才看何雨水哭哭啼啼的,是不是因为剩菜的事,跟傻柱吵架了?”秦淮茹多少有些愧疚。
“管他们干嘛?吵翻了天,跟你有什么关系?”
“我看你就是想嫁过去?”
“只要我活着一天,你想都别想!”贾张氏瞪着三角眼道。
“您又说这个。”秦淮茹皱了皱眉:“我刷饭盒去了,一会给傻柱还回去。”
“刷个屁,用热水泡,一会我就着油花再喝点。”
“一点都不知道过日子,败家娘们!”
叁大爷家。
“送走了这是,看俩人那柔情蜜意的样子,离结婚不远了。”叁大妈看着窗外,说道。
“谁说不是呢。”叁大爷也感慨道。
“听说这于海棠,是红星轧钢厂里最水灵的女孩子。”
“聪明伶俐,稳重大方,能力出众。”
“还是轧钢厂的广播员呢?”
“广播员?这工作咋样?”叁大妈终归是个家庭主妇,不懂这个。
“咋样?”叁大爷端着搪瓷缸子喝了一口。
“那是厂里最轻松的活,每天只要念念稿子就行。”
“工资不低不说,还能经常跟领导接触,在厂里很吃得开。”
“多少关系户,削尖了脑袋想当广播员,就是当不。”
“这么好的女孩子,怎么就便宜张强了呢?”
很明显,张强固然不错,但在他心里。
仍然配不于海棠。
叁大妈一边铺被褥,一边说道。
“人家张强也不孬啊,你还没听说吧。”
“他现在已经是七级焊工了,还是厂长特批的。”
“于海棠这叫慧眼识珠。”
阎埠贵一惊,差点没被茶水呛死,猛咳了几声。
“啥玩意?七级焊工?”
“于海棠亲口说的,这还能有假?”
阎埠贵拿手指盘算了一下。
“那这小子的工资,现在得七十多块。”
叁大妈点头。
“再加小于的,两口子双职工,一个月一百多快呢。”
叁大爷心里越想越不痛快。
他除了抠门之外,还见不得别人好。
好到这种程度,更是超出了他的承受范围。
“老大,你看看人家,你再看看你。”
此时的阎解成,正拿着一张图纸苦思冥想。
可怎么看都跟天书一样,完全看不懂。
“我也可以了,二级锻工。”
“可以个屁,媳妇也不给找一个,没出息的东西。”叁大爷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模样。
“古人云,不孝有三,无后为大。”
“你就是个不孝之子!”
“这要是在商朝的时候,是要割鼻子蹲大狱的!”
阎解成刚过二十岁,比傻柱许大茂等人小不少。
本来不着急找媳妇。
可叁大爷算的透彻,早点结婚就能早点分家。
早点分家,就能早点少一笔开销。
分家之后再想回来蹭吃蹭喝,想都别想。
虽然阎解成每个月也给家里一部分伙食费。
但那也是进的少,出的多。
里外里是一笔亏本买卖。
贰大爷家。
刘光天火急火燎的跑进家门,嘴角还挂着血丝。
“爸,许大茂那王八蛋揍我。”
“嗯?怎么回事?”贰大爷刘海中一脸怒容,“爸帮你出气去!”
贰大爷在家虽然总打孩子,但在外边,那也是个护犊子的主儿。
“你不让我去他家拿药罐子吗?我让许大茂给我送出来。”
“结果这混蛋不但不送,还拿话激我。”
“我气不过,骂了他两句,他就把我给揍了。”刘光天带着哭腔娓娓道来。
原来,贰大爷之前被张强收拾,心里一直憋着火。
而张强火箭升天一般的升迁,更是让他怒气难消。
今天张强正好特批为七级焊工,则成了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气的他竟吐出一口老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