壹大爷拿着把扫帚,打算简单清理一下。
以维护自己在四合院德高望重的形象。
看秦淮茹一出来,他又撤了回去。
明显对贾家的无耻行径,仍然心存芥蒂。
叁大妈推开窗户瞅了瞅开始清理院子的秦淮茹。
又看了看洗大米的张强。
紧忙把头缩了回去。
对叁大爷说道:“我越想越不对劲。”
“什么不对劲?”阎埠贵梳着自己黑白相间的头发问。
“昨天晚,我听中院好像有人神神叨叨的念经。”
“似乎是贾张氏的声音,从张强家那头传来的。”
“我刚要出门去看,贾张氏又开始喊救命。”
“可救命的声音,却是从院子外的公厕传来的,你说邪性不?”
叁大爷老眉紧紧皱到一处。
“两个声音间隔多久?”
“也就一两秒。”
叁大爷吓的,冷汗冒了出来。
“一两秒,从中院跑到外边公厕。”
“贾张氏的腿,安飞毛腿导弹了吗?”
叁大妈一拍大腿:“谁说不是呢,根本不可能吗。”
“是不是闹妖了?”
叁大爷紧忙打住。
“这是封建迷信。”
“弄不好是要被抓起来判刑的。”
“子不语怪力乱神,这种话你可别到外边说去。”
叁大妈撇了撇嘴:“那你说咋回事?”
“贾张氏昨天晚肯定是在诅咒张强。”
“结果当时就造了报应。”
叁大爷摸着下巴深思了一会。
“总之,这件事你以后不要问,也不要提。”
“对待张强,必须尽可能拉拢。”
“就算拉拢不到,也别得罪。”
他当然也觉得这事邪门。
这张强从前段时间开始,变了个人似的。
人生仿佛坐着火箭一样,一飞冲天。
谁跟他过不去,谁就没好果子吃。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但这样的狠人。
再跟他唱反调,无异于以卵击石。
同时,他也非常后悔。
在张强父亲死后,嚼张家舌根的事。
不只是贾家干过,他跟叁大妈也没少人云亦云。
甚至因为润笔费的事,还常年孤立人家。
现在一想,肠子都悔青了。
只能寄希望于张强心性豁达,放他们阎家一马了。
不过好在贾家跟张强的矛盾更深。
张强现在的做法,明显是抓住主要矛盾,忽略次要矛盾。
短时间内多半不会波及到阎家。
贾家。
经过一晚的休息,再加那两片安乃近的作用。
贾张氏明显缓过来不少。
不过仍然手脚冰凉,脸色欠佳。
最重要的还是,她肚子里灌的黄汤怎么也吐不干净。
好像一顿吃了二十斤臭豆腐一样恶心。
“秦淮茹,还不滚回来做饭,没事扫什么院子?”
“也不看看几点了!”
秦淮茹无奈,只好把院子几处恶臭的地方,用凉水简单冲洗了一下。
然后回屋做饭。
饭菜很快端桌。
灰灰菜馅的窝头,车轱辘菜拌棒子面粥。
贾张氏吃了几口。
肚子里翻江倒海,全都吐了出来。
“灰灰菜,车轱辘菜,这喂猪的东西。”
“你也拿来做饭?你拿我当猪养呢?”
贾张氏火冒三丈,把半个窝头摔在秦淮茹脸。
秦淮茹心里这个苦啊。
心说。
你掉粪坑里,弄了一肚子黄汤。
吃不下东西却来怪我,要不是我及时赶到,让傻柱救你。
你现在还在里边待着呢。
人,怎么能忘恩负义到这种地步?难怪街坊邻居都不愿救你。
“不会啊,我在村里的时候,经常吃这种东西。”
贾张氏三角眼一瞪。
“你们村里的人还叫人?跟我们城里人比,你们也配!”
小当捡起那半个窝头,吃的津津有味。
“可我觉得挺好吃的。”
“你也是个贱种,跟你妈一路货色。”贾张氏用力在小当脸拧了一把。
棒梗本来还想帮母亲说两句,看这架势,也就打了退堂鼓,没有言语。
贾张氏喝了两口热水,胃里算顺过点劲。
“这张强绝对会妖法。”
“妖法?”秦淮茹听的一头雾水。
听贾张氏把昨天晚的来龙去脉说了一遍。
秦淮茹的手控制不住的哆嗦起来。
“妈,你就别跟张强对着干了。”
“棒梗脸被炸伤,东旭进了局子,您现在又这样。”
“都是拜张强所赐,不管他会不会妖法,事实都在这摆着呢。”
“越收拾他,咱家人就越倒霉!”
“放屁!”贾张氏双手环抱胸前。
“正因为他搞得咱家鸡犬不宁,咱们才更应该报仇。”
“有这样的妖人在,咱们贾家一天好日子也别想过。”
棒梗擦了擦嘴,拍起了马屁。
“奶奶,这是不是叫与困难作斗争,其乐无穷。”
他当然不觉得贾张氏是对的,但他知道,这个家,奶奶最有话语权。
只有顺着她说话才能讨到好处。
小小年纪就如此势利眼,当真是得了他爸贾东旭的真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