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厕所回来的傻柱。
看秦淮茹蹲在院里哭,顿时心如刀绞。
“秦姐,什么情况啊这是?”
听秦淮茹把事情从头到尾说了一遍。
傻柱气的火冒三丈。
“这死老太婆,真不是东西。”
“我帮你收拾收拾她!”
何雨水看大哥要犯傻,立刻把他叫住。
“傻哥,你别闹,这是贾家的家事。”
“你当什么大尾巴狼啊?”
“再说你把贾张氏揍一顿,她非讹你不可。”
“回头还得找秦姐麻烦,何必呢?”
傻柱一想,也有道理。
“张强最坏,今天的事,都是他挑起来的。”
“我去问问他,到底想干嘛?”
秦淮茹却摇了摇头。
“我婆婆和东旭之前那么对人家。”
“也不能全怪张强。”
秦淮茹倒说了句良心话。
她心里虽然也恨张强。
但是更想跟张强搞好关系。
她在贾家越受委屈,这种想法就越强烈。
而且她的话说的很巧妙。
把栽赃张强的事,全都推到了贾张氏和贾东旭身。
好像跟自己一点关系没有似的。
再次在傻柱面前,塑造了自己温婉贤惠的形象。
最大限度博得傻柱的好感。
以便尽可能的占他便宜。
果不其然。
傻柱听完,感动的差点哭出来。
感慨之情犹如长江之水,连绵不绝。
“秦姐,你太善良了。”
“以后我找媳妇,就找你这样的。”
何雨水明显觉得不妥。
拉了他的胳膊一下:“哥,你说啥呢?”
傻柱却全不在意。
“说啥?实话实说呗。”
“秦姐,我从厂里顺了半斤花生米。”
“还没吃呢,你带着棒梗小当过来,给孩子解解馋。”
何雨水一听,都要哭了。
心说这傻哥又套了。
次帮贾家赔钱,垫了十五块,和两斤两票。
帮棒梗付医疗费,又花了七十多。
里外里小一百块钱进去了。
连声响都没听到。
搞的家里的日子都快过不下去了。
好不容易弄点花生米,又紧着外人吃。
人,怎么能没心没肺到这种程度?
不过傻哥已经发话。
她一个做妹妹的,也不好说什么。
免得里外不是人。
贾家闹出这么多事。
张强不可能不知道。
不过他却一言不发,一直站在不远处,冷冷的笑着。
“没想到几块酸三色。”
“又让贾家成了众矢之的。”
“爽,真是太爽了。”
距离下午还早。
今天签到又获得了一大叠糊墙纸。
他打算把自家内墙,和房顶好好糊一糊。
六十年代。
还没有大白这种东西。
家里内墙脏了,都是用一种专用的白纸。
一张挨着一张的糊,才显得干净整洁。
把糊墙纸放好后。
张强找个搪瓷盆子,倒小半盆面。
然后去院子里接水调糨子。
正好遇到晒被子的贾张氏。
自从贾东旭进去之后。
贾张氏被吓得不轻,一直装的老实本分。
可把她憋坏了。
今天正好借机发泄一番,于是心情大好。
可刚才看到秦淮茹带着孩子去傻柱家吃花生米,没叫她。
她又一脑门子官司。
用条束旮瘩在被子抽了又抽。
打了又打。
把吃奶的劲都使出来了。
下棋的贰大爷叁大爷一瞧。
这老妖婆又要发飙。
直接收了象棋,各回各家。
唯恐避之不及。
不过张强可没在怕的。
在面盆里接了点水,一边用筷子搅合。
一边笑着说:“我说张大妈,这被子跟你有仇是怎么着?”
“看着不顺眼直接扔了。”
“也犯不着一直在这鞭尸啊。”
听张强这么一说,贾张氏抽的更来劲了。
“我抽我家被子,跟你有一毛钱关系吗?”
“多管闲事。”
“你干嘛呢?”
“还能干嘛,待着没事,糊墙呗。”张强不咸不淡的说。
糊墙?
糊墙用半盆面?
真是暴殄天物!
贾张氏还以为他要和面烙饼,或者包饺子。
没想到竟然是糊墙。
把她急的抓耳挠腮。
“你等着,我回去拿碗,借我点糨子,我也糊墙。”
说着,她就跑进了屋。
她当然不是想糊墙。
而是想弄来吃。
好久没吃细粮了。
弄点面糊糊,掺点酱油喝。
味道也是极好的。
“想吃我的面糊?白日做梦!”
张强直接端着面糊回了家,还把房门从里边锁死了。
贾张氏端着空碗出门一看。
张强已经不见了踪影。
气的捶胸顿足。
“该死的张强。”
“我咒你一辈子娶不到媳妇!”
“缺德带冒烟的东西,明天骑自行车就得撞树!”
“我咒你厕所没带纸,脚一滑就掉粪坑里。”
她越气,张强心里就越爽。
如果哪天直接气暴毙了,必须得买一挂千响的麻雷子,好好庆祝庆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