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都不重要了,因为那两条鱼,已经下了我的五脏庙了。”
张强拍了拍肚子,佯装无奈。
“明说吧,我这次来,是想从你们家拿点东西?”
二人一听,脸色立刻冷了下来。
“瞧你说的,你三大爷一个月工资才三十一块五,还要养活一家子人,哪有什么东西给你拿。”
三大妈眼瞅着就要下逐客令了。
张强直接从口袋里掏出十块钱大票。
拍在他们家桌子。
二人看的眼睛都直了。
三大爷眼疾手快。
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把钱塞进口袋。
唯恐张强后悔。
“你要拿什么,我先听听?”
“你们家房后不是有点圆木吗,没用的话卖给我吧。”
张强从《禽满四合院》的剧情里知道。
当初南城拆迁。
三大爷家老大阎解成和老二阎解放。
从废墟里搬回不少木头。
后续剧情里。
四合院地震。
正好是用这些木头搭的抗震棚。
最后阎解放还带头整了出拆老爹抗震棚的闹剧。
张强寻思着,正好买下来做点家具。
省得你们以后争来争去。
“那点破玩意,你只管拿就是了,还给什么钱呐。”
“好像你三大爷我多贪财似的。”
三大爷脸的皱纹都笑开了。
“那我可拿了啊?”
三大妈也是笑的春光灿烂。
翻脸比翻书还快。
“拿,随便拿,房后那些木头,都是你的了。”
张强到后院取木头。
屋里的阎解成不乐意了。
“那木头是我跟解放弄的,你们也不问问我俩,就给卖了?”
阎解放也是一脑门子官司。
“卖了也就算了,好歹也分我俩点钱啊。”
阎埠贵伸手在两个儿子的头敲了一下。
一副老学究模样说道。
“庶子安敢饶舌,岂不闻古人视金钱如粪土之道理?”
“你等整日不思进取,只知眼前的蝇头小利,成何体统?”
“真是我们阎家的悲哀!”
三大妈杨瑞华毅然决然站在老伴一边。
“你们两个小牲口,整日吃你爹的,用你爹的,你爹跟你们要钱了吗?”
“现在卖你们点木头,却来要钱了。”
“真不害臊,一边玩去!”
两兄弟说也说不过,骂也骂不过。
只好忍气吞声。
张强拿来木头。
在自己门前的空地放好。
然后从意念空间中。
将羊角锤、洋钉子、自攻钉、锯子、刨子等一系列工具取出。
开始大张旗鼓的忙碌了起来。
虽然现在的他只有二级木工水平。
但做一些简单的家具还是绰绰有余的。
天还没黑。
一个碗橱,两个衣柜,两个方柜,一个八仙桌,四个圆木凳就做好了。
还挺像样的。
外侧都涂着漂亮的红色油漆。
就等着晾干往屋里搬了。
之后,他开始着手把剩下的木头往自家房后搬。
放起来以后用。
从一旁看了半天的二大爷刘海中窜了出来。
冲后院大叫。
“光耀,光天,光福,你们都是瞎子吗?”
“看强子忙半天了,也不说出来搭把手。”
“快帮你们强哥搬木头来。”
“对了,咱家洗脸盆架子坏了。”
“顺便让你强哥给做一个,捎带手的。”
张强立刻伸手打住。
“得了吧,用不着你们帮忙。”
“想要脸盆架子自己弄去,我可没空!”
说完,他把门前简单收拾了一下,就进屋了。
剩下耷拉老脸的刘海中。
“小王八羔子,嘚瑟什么?交了狗屎运而已。”
“不知道爬得越高,摔的越惨吗?”
“哪天登高修龙门吊的时候,非摔死你不可。”
二大爷对张强那真是羡慕嫉妒恨。
他在轧钢厂待了多少年。
才混了个六级钳工。
每个月工资只有四十九块五。
被个毛头小子压着。
他能不气吗?
正在这时。
刚从公社放电影回来的许大茂。
手里拎着点山货。
风尘仆仆的走进了大院。
“呦,怎么茬啊二大爷?哪个不开眼的把您给气着了?”
“还能有谁,他呗?”
刘海中用下巴颏,冲张强家的方向指了指。
“姥姥!他也敢扎刺!”
“二大爷您跟我好好说说咋回事。”
“今天不把强子收拾服帖了。”
“不把您这口恶气出了。”
“我跟他姓。”
听刘海中一五一十的说了一遍。
许大茂下巴差点耷拉到地。
“好小子,发达了也不跟你哥我说一声。”
他三步并作两步来到张强门前。
看了看那些崭新的家具。
脸全是羡慕。
那双贼溜溜的眼珠子。
最终定格在那辆崭新的凤凰牌二八大杠。
眼馋的他口水差点流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