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从他们病倒的那个地方到齐国京城,起码要有两个月的路程,平儿和安安就算是再好的身体,现在却病着,这两个月的奔波,居然还能活着,这真是个奇迹!更何况他们胎里不足,身体本就比一半的孩子弱,居然还能顶得住,连我都要佩服他们了!
我暗暗环顾了一下四周,果然,正瑜和正瑾已经开始有些怀疑了,看向孩子和陆丰年的眼神有些不对,不管真相如何,我必须要想办法让他们和我站在一条战线!
我怀里抱着安安,坐在椅子上方便太医诊治,太医把了脉以后,说道:“宁安郡主的脉象虚弱,的确是身染重病的缘故,只是这病因、、、微臣只能看得出,是误服了某种治病的食物而致,可是是哪种食物,又该如何医治,请陛下和王爷、郡主恕老臣无能,暂时还不能得知。”
“丰年,那天你们都吃了什么,你不会不记得吧?”我冷冷的问道。
“当然记得,不过我一人之言未必可信,诸位要是有心存疑虑的,就请在我说完以后,将下毒的人带上来好好查问,真假自然知晓。”
陆丰年说了几样食物,都是那一带百姓常吃的食物,并没有什么异常,有熟知各种食材属性的太医也一一证实过,都是没有毒性的食物,任谁吃了都不会有问题,那么这病因,一定就在做饭的那个人身上了。
于是正瑜就将那户人家的大小五口人都叫了上啦,夫妻俩,老母亲和两个孩子。
五口人一上大殿,就扑通一声跪下,痛苦求饶,高呼自己冤枉,搞得庄严肃穆的大殿上活像个菜市场,闹哄哄的,一点秩序都没有。
正瑜一拍桌子,禁卫军就走了上来,一通吓唬,让那五个人安静了下来,正瑜才开始问道:“你们说吧,到底为了什么,要害我国的世子和郡主?你可知道你面前站着的,没有一个是身份简单的,只要你有一句谎言,我们中的任何一个人都可以让你们一家老小都死无葬身之地,你可明白?”
正瑾也眯着眼睛,说道:“再告诉你们一句,就算你们为了保护你们背后的那个人,咬死不说,就算你们舍得自己一家的性命,连两个孩子的命都甘愿送出去,可是我齐国,也会为了给世子报仇,踏平你们梁国,首先是你们全镇人的性命,然后一府的百姓,只要我们一天没有查出凶手是谁,我们就会一直杀下去,杀到凶手承受不住,自己跳出来承认为止。就算那个凶手不在乎梁国人的性命,此举对我们也百利无害,我们以此为借口,踏平梁国,扩充了我齐国的疆土,好事一桩,陛下,想必你不会拒绝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