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既然傻柱已经狠狠的揍了他一顿,那也算是报仇了,至于傻柱之后跟许大茂之间还有什么要打要杀的恩怨,那也是他们俩之间的事情了。
或许许大茂自己也想到了这一层,但是他向来是个不愿意吃亏的主,不管怎么说他都不可能让自己白挨这顿打的。
于是他还是以报警作要挟,要何雨柱赔偿自己五十块钱的医药费。
“我的手都骨折了,脸也被你打破了。”
许大茂指着自己身,朝着傻柱说道。
见许大茂此刻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现场的许多邻居又开始可怜起了他。
“你就是活该。”
傻柱眼睛一蹬。
“行了,许大茂是不对,但是柱子你也有错,你快给他道个歉,赔他点钱。”
易中海一脸严肃的跟傻柱说道。
傻柱黑着个脸,要他给许大茂道歉,还要他赔钱?
“许大茂有错在先,活该被打,凭什么我要给他道歉?还要我赔钱?不可能!”
傻柱这一次并没有听易中海的话。
“何雨柱!”
易中海被傻柱的倔脾气也给弄得有些生气了。
毕竟就算许大茂是说了不该说的话,坏了傻柱的好事,那傻柱也不能直接出手这么重,将许大茂打成这样。
要知道,万一许大茂真的去报警了,傻柱还真有可能会坐牢,一旦傻柱成为了劳改犯,轧钢厂绝对会开除他,并且傻柱也就从此成为了一个有案底的人。
“奶奶,你说我应该去给许大茂道歉吗?还要给他赔钱?”
傻柱朝着聋老太太问道。
“你说什么?我听不到!”
聋老太太敲着傻柱,一脸认真的回答道。
聋老太太的耳朵就像是薛定谔的猫,永远都是出于既好又坏的状态。
如今聋老太太说听不到,那也就是赞同易中海的意思,觉得傻柱应该给许大茂道歉。
傻柱一脸的不甘心。
“赶紧的,道歉,五十块,要不然我就去报警。”
许大茂愤愤的看着傻柱。
其实许大茂的内心还是很想去报警的,只是这院子里的人,不会让他去,而且他也知道自己去报了警之后会面临什么,所以权衡了一番之后还是觉得不如直接从傻柱那里拿到五十块钱的补偿算了。
最起码,经济是得到了弥补。
不过林司觉得,要是自己被打成了这样,肯定是非报警不可的,而且赔偿也得有。
毕竟只有小孩子才做选择,而林司他全都要。
“得,我道歉,我赔偿。”
“许大茂,对不起。”
傻柱一脸不情愿,十分勉强的给许大茂道了歉。
虽然傻柱表现得非常的没有诚意,但是许大茂还是心里舒服了一点,毕竟他让傻柱对自己低头了。
傻柱是个厨子,家里自然是不缺嘴,每个月的工资也高,而且他家里人口也少,只有他跟妹妹何雨水两个人,五十块钱他还是能够拿得出来的。
从兜里掏出了五十块钱扔给了许大茂之后,傻柱就黑着脸回家了。
而许大茂则是捡起了那五十块钱,想要笑一声,结果却扯到了受伤的嘴角,忍不住龇牙咧嘴了起来。
之后便自己一个人爬了起来,转身离开四合院去医院了。
转眼间,十天过去了。
林司今天一出门便在门口看到了的信箱里找了杂志社寄给自己的信件。
毕竟自从投稿出去的那一天开始,林司每天早都会去信箱翻看,有没有寄给自己的信件,毕竟不管是被选中了还是被退稿了,总得有个结果才可以啊。
不过这个年代,杂志社审核的时间一向很长,所以林司只能够耐着性子等待,没想到今天居然还真被他等到了杂志社的回信。
迫不及待的打开了信封,拿出里面的信件,在看到里面并没有自己的稿件,只有一封回信的时候,林司就已经隐约有了一种感觉。
自己的稿子应该是被选中了。
果然,信件的内容明明白白告诉了林司,他猜对了。
信明确表示,林司所投的稿件已经被该杂志社录用,将在下个月的短篇版块中的刊登,稿酬将在下个月开始计算,综合算下来,林司所投稿的那篇万字的稿费有五十块钱。
这样一来的话,不仅林司来年的学费又着落了,家里的生活质量也能够大大的提升起来。
在这一刻,看到手里的这封信,林司终于感觉到,未来美好的生活正在朝着自己招手。
林司曾经在二十一世界的历史课了解到,某位著名的六十年代乡土文学作家,出过几
本书就得了稿费一万多元,他花了两千多块置买了一处首都的院子,当时书是这样描述那个作家的话。
“住房五间,厨房一间,厕所一间,堆房一间,并有五棵枣树和五棵槐树”。
要知道,这样一套院子在后来的首都恐怕得天价来计算。
当然这位作家后来也因为一些过于高调的原因而被下放到了农村,到了农村的作家哪有什么劳作能力,他基本都是靠这些稿费生活,二十多年过去了,等他返回首都的时候他还尚有存款两千块。
所以一家人生活绝对应该没有问题。
当然这靠着稿酬挣钱只是一时的,因为过不了几年那个敏感的大事件就要来了,到时候这一切就都会成为泡影。
而那时候的棒梗都还没有成年,即便是查到了他身,应该也不可能有什么太大的事情,毕竟孩子是无辜的不是吗?
林司好生的将信收好,之后便回到了四合院。
这个月他们还是处于放假的时间,得等到下个月才会开学。
“棒梗,快过来,帮我抬一下你爸,难得今儿日头不算大,带你爸出去晒晒太阳。”
秦淮如见林司从院子外面回来,赶忙朝着他喊道。
林司闻言便跟着秦淮如一同将贾东旭从屋子里抬到了外面。
秦淮如找了一个靠椅,还贴心的在面放了一个软垫,想让贾东旭尽量躺着舒服一点。
贾东旭平日里在家里并没有什么话,一直都是沉默寡言的,就像是丧失了行走能力之后人也变得厌世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