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主的话让长老们立刻开始互相窃窃私语交头接耳起來,不过却沒有谁能提出反对意见,毕竟家主羽天來这话说的沒有任何破绽,也合情合理,的确,范伟和余月欢明显是最轻松获得胜利的两位选手,让他们先行对擂谁也说不出什么问題來,不过此时的楚于诸脸色倒是变的有些不好看,他对于家主羽天來直接让余月欢与范伟对阵起初是感到惊讶和意外的,毕竟谁心理都明白阎良反水后,余月欢就是楚家在这次考核中最看重的选手,是他们的人,而范伟则是羽家早就看重的对象,让他们直接对抗,不正是要两家分个高下吗,可范伟练的是那根本无人破解秘密的无相迷踪拳,不可能会是学了罗汉谭腿功的余月欢对手,羽天來让范伟直接和余月欢对擂,这不是找死是什么,不过很快,他便改变了这样的观点,因为他想到了羽天來与羽易德这两个老不死的狡猾与歼诈,以他们的脑子,怎么可能会盲目的让自己看重的选手去送死呢,这样一來,答案恐怕只有一个,那就是他们看重的选手,能代表羽家的选手,已经转移了。
一联想到刚才羽天來与阎良在擂台下见面的场景,老歼巨猾的楚于诸哪能不立刻明白过來羽天來的打算,在他看來,羽天來之所以让余月欢和范伟先打第一场,无疑就是想用范伟來消耗余月欢的体能,当然,如果范伟真的能和余月欢來个两败俱伤那自然是更好,这样一來等余月欢再度对上阎良的时候,至少武学上的差距就会被拉近一些,羽家这算盘,打的还真是贼精贼精的。
“怎么样,如果沒人反对的话,那么比赛就这样安排了,第一场将由范伟对阵余月欢,第二场则由阎良对阵秦文静,两场胜者再赛第三场,得出第一名与第二名,而两场败者则赛第四场,得出第三名,然后根据第三次考核的成绩算分加入综合分数中,得出最终的排名,既然沒有人有异议,那么……”
“等一等,羽长老。”就在羽易德的话刚说到一半之际,旁边的楚于诸终于忍不住开口,装笑着道,“家主的提议只算是提议吧,我想这么重要的事情,还是通过长老会进行要表决的好,您说呢。”
“怎么,难道你对家主的意见觉得不满吗。”羽易德皱眉瞪了楚于诸一眼道,“既然你们都沒有其他意见,为何还要通过长老会表决。”
“误会了羽长老,我哪敢对家主的提议觉得不满啊,家主如果刚才下的是命令,我自然要执行,可既然是意见,那就不代表我们其他人沒有其他意见不是。”楚于诸脸上倒是笑着,只不过话语可是一点也不客气,直接开门见山道,“如果要说提意见,那我也有个意见想请长老会参考参考,这余月欢吧虽然只是一个照面就将赵又廷给打倒了,可是这其中自然也是出了力,比过赛的,家主刚才说要公平,要公证,那如果真的让他直接和范伟赛第一场,会不会让余月欢觉得不公平,毕竟,他也是比过赛的,凭什么他就要和轮空以逸待劳的范伟对抗,要真的对抗,也是第一轮输了比赛的选手去和范伟对抗,这才叫公平公正吧,输的人嘛,自然要累些,苦些,也沒有话说是不,谁让他比输了呢,可让赢得人去和轮空的选手耗比赛,那可就真有些不公平了。”
楚于诸的话顿时让羽天來和羽易德两人脸色不好看起來,其实羽天來哪里会不知道自己刚才说的什么公正公平纯属是扯淡,他为的就是想让范伟去耗余月欢的精力,给阎良或者秦文静打下基础,可现在楚于诸这话一出口,顿时让羽天來的计策露出了马脚,确实啊,真正要公平的话,应该让输了比赛的人去和轮空的选手打第一场这才公平,可问題是阎良是羽家的后备选手,范伟则是羽家的正牌选手,这两人要打起來,不就是绝对的内斗吗,无论谁赢了,损失的那就是羽家的机会,羽天來只要不傻,就坚决不会同意这样干的。
可是,还未等羽天來想好要怎么反驳楚于诸的话,旁边的长老们倒是开始附和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