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光让秦振天有点点松口可不是范伟的最终目标,这家伙可是给点阳光就灿烂的主,更何况他这次冒险前來已经找到了突破口,又怎么可能会不乘胜追击呢,他此时有些狡猾的朝秦振天看了眼后严肃道,“秦老爷子,对你的话我实在不敢苟同,我与你孙女秦文静是真心相爱的,什么叫做搔扰,难道你觉得你硬是要拆散我们,让秦文静痛苦一辈子那就是为她好,你这是对其不负责任,如果你不让我与文静在一起,我宁可不让你放过我,我们之间的合作是不可能成功的。”
“你……”秦振天有些气急败坏的指着范伟,一时间竟然不知道该怎么说话了,面对范伟这样得寸进尺的话语,他怒极反笑道,“好,好,你个臭小子,我还真是沒发现,你居然可以如此的大言不惭,你真以为我沒有治你的办法,别逼的我真的翻脸,先把你给抓了,你以为沒有你我就不能对付谢家和胡国烈,他们如果真有那胆子对我搞阴谋,我自有办法让他们尝到苦头,秦文静是我孙女,我绝对不会同意让她和你这个有妇之夫的感情骗子在一起。”
“对不起,我必须更正下您话语里的语病,什么叫有妇之夫,我好像还沒有结婚吧,还有,准确的说我现在是海呱尔岛国国王,根据海呱尔岛岛国的法律规定,国王是可以拥有不止一个妻子的,我对待每一份感情都是无比认真,怎么又叫感情骗子了,行,您现在的确可以叫卫兵直接把我给抓了,也可以让谢家和胡国烈感受到你的察觉而放弃他们的计划,可我相信您应该心里清楚,这样一來并不会对他们造成多大的损失,如果沒有我与你合作把戏演的精彩,这两头狡猾的狐狸是绝对不会上钩的。”
秦振天目瞪口呆的听完范伟胸有成竹的话语,张了张嘴,却什么话都竟然说不出來,这乍一听來,他恐怕还真的有些找不到范伟话语里强词夺理的毛病,在干咳了两声之后,他只能皱眉道,“你这话的意思……是想和我联手演戏,來个将计就计,把谢家和胡国烈蒙蔽在鼓里,然后一网打尽。”
“秦老爷子就是秦老爷子,我只是随口一说您就已经全明白了,沒错,只有我们俩一起合作,把这出戏继续演下去,并斗的是你死我活,到那时候,认为时机成熟的谢家与胡国烈自然不会愿意错过机会对您下手,这样一來,既可以从事实來验证我分析与猜测的真实程度,又可以运筹帷幄,把他们骗上钩,不但让他们的阴谋破产,更可以让他们吃到十足的苦头,一切决策你手,总比有任何的不确定姓好吧。”范伟在诱惑秦振天,的确,他的这个计划十分完美,只要按照这个计划进行,秦振天完全可以高枕无忧的将谢家与胡国烈给一网打尽,可问題是,这样一來,他就必须离不开与范伟合作,从敌对关系瞬间变成合作关系,而且还要搭进去自己的孙女,恐怕秦振天是真的一百个不高兴和不愿意吧。
可问題是,就算再不高兴再不愿意,秦振天又能怎么办呢,在这个完美的计划诱惑下,他如果不选择对其有利的一方,那他纯粹就是傻子,对于像他这样久经沙场,成熟稳重的老者來说,自然不会像年轻人那样冲动、不顾一切,所以他一定会选择最稳健,利益最大的一条路去走,当然,这只是范伟的猜测,真正的决策者,是正坐在沙发上明显陷入了艰难抉择之中的秦振天。
秦振天越是闭嘴不说话,范伟的心就不由更加的紧张,他虽然在理论上认为自己赌这一把赢得可能姓很大,但是显然这不是绝对的,对于范伟,秦振天沒有任何的信任与好感,可是现在,他却必须要和这样一个不熟悉,不信任,不愿意來往的年轻人成为合作的盟友,可是……他会这样做吗。
“爷爷,。”就在秦振天左右为难犹豫不决的时候,突然从客厅外传來一阵悦耳动听的女声,这个声音十分的熟悉,当范伟扭头朝客厅门口望去时,穿着一身粉色睡衣,美丽人的秦文静突然出现在了他的视线之中,可以看的出來,秦文静与上次见她时相比皮肤明显有些虚弱的白皙,披散着一头乌黑秀发的她看上去更加的纤瘦,面容憔悴,让人看了就有种想要拥抱在怀中好好怜惜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