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承认,不得不对你的猜测产生了一定的画面感,但是小伙子,我想告诉你的是,你太年轻了。”秦振天不屑的轻笑道,“你的这一套理论,都是完全建立在你与我抗衡的基础上,但是你觉得,就算谢家与胡国烈把赌注压你身上,他们想让你和我互相斗个两败俱伤然后对我突然发难,趁机抢夺我在军中的权力,可问題是,就凭你,能与我两败俱伤吗,你,够资格与我两败俱伤吗。”
面对秦振天高傲的话语,范伟并沒有觉得他有什么说错,的确,论起权力來说,范伟只是一个商人,就算家财万贯那又如何,在华夏国,从政者掌权者才是老大,士农工商,商人从古到今都只是权力的一种附庸而已,真要干起來,范伟完全不会是秦振天这样权力巅峰般存在的对手,如果不算上龙刺军团,范伟在秦振天眼里确实根本算不了什么,也正因为如此,秦振天并不会相信谢家和胡国烈会傻到以这样的人物來与他进行争斗。
“的确,我不是您老的对手,您老动根手指头,我就会立刻伤痕累累,但是我想要告诉您的是,我的确是一个商人,也正如您所想的那样,挨您一刀就会倾家荡产,灰飞烟灭,可问題是,我又不是一个纯种的商人,至少在这一切开始之前,我与改革派的关系非常不错,如果不是您老的实力实在太过强悍的话,我想也许改革派当时会为我出头也不一定,而如果你要对付我,改革派却要维护我的话,那么你觉得这要斗起來,还会不会两败俱伤。”范伟望着秦振天,开口严肃道,“我一点也不觉得谢家和胡国烈会笨到真的认为我能和您抗衡,他们所希望看到的,是您和改革派斗个你死我活吧。”
秦振天一楞,随即陷入了沉思之中,不过很快他便开口道,“可现在的问題是,改革派已经明确表达出不愿意插手我与你的事情,如果谢家和胡国烈真的打着这个如意算盘,自然早就已经落空了,那照这么说,他们的阴谋早就已经破灭了不是吗,又怎么可能还会在你身上浪费时间。”
“这也是我一开始知道这事后有些百思不得其解的原因之一。”范伟朝着秦振天看了眼后笑道,“可我后來才发现,实际上胡国烈和谢家远比我们所想像的狡猾,在全国武术大赛上,胡国烈特意前去视察,并与我和秦文静单独聊了会天,也知道了我与秦文静相恋的关系,也许正是因为如此,才让胡国烈重新有了信心,因为当他知道,我和秦文静相爱后,必然与您老的态度产生剧烈冲突,而当双方利益发生绝对碰撞之时,是会什么都不管不顾的,是,也许改革派不会插手,但是就凭我和改革派核心成员们的关系,他们真的会袖手旁观,如果真是这样,我那名誉上的副总理头衔恐怕也不会顺利通过了,对吧,更何况,谁沒有三分保命的手段,我的身份,也远不止商人这么简单,这一点,相信胡国烈早已经意识到了,恐怕也就是您老仗着权势不闻不问而已。”
“呵呵,我还真沒发现,你这个臭小子脸皮倒还真不是一般的厚啊,我还真沒看出來你有什么保命的手段,就凭你那几家上市公司,我可以很明确的告诉你,再过段时间,那些公司你就会不得不吐出來,倒时候一个个全都得收归国有,不过有一点我挺佩服你的,你居然能发展出像龙腾集团这样的军工集团,也算是为了华夏[***]队提升战斗力功不可沒,也正因为这点,我不想对你赶尽杀绝,但是我警告你,你永远别想占我孙女一点便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