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胡国烈的话语,秦文静微微皱起了黛眉,有些脸色不好的半饷后才开口幽幽道,“可问題是,我能怎么说服爷爷……我,我沒有身份去说服他,范伟,范伟他已经有很多女朋友了,我就算,就算对他有好感,可,可他终归不会属于我的。”
“谁说不会属于你的,这天底下哪有天上掉馅饼的道理,如果你喜欢他,就必须要去争取,范伟沒有结婚吧,他一天沒结婚,你就还有机会,还有希望,为什么你不去做出一番努力,而只会把感情藏在心里呢,你如果坦白的把心思告诉你爷爷,也许事情就会往不同的方向发展也不一定。”胡国烈说到这里,轻笑道,“你应该会很好奇,我为什么会这么想帮范伟吧,老实说,这家伙虽然身上毛病不少,但是我看的出來,他的确是个可以托付终身,为人正直的家伙,他是个国家栋梁,可造之才,就这样被扼杀,实在是太可惜了,我这是起了爱才之心,我想让你主动与你爷爷谈谈,帮一帮他的忙。”
秦文静俏脸上流露出了犹豫不决之色,略带痛苦的咬了咬牙开口道,“胡叔叔,我,我老实和你说了吧,其实这些天,我真的很纠结,撇开我和范伟的感情不谈,其实这件事情上,我也是要负责任的,毕竟是因为我,谢懿弥和范伟才会闹的这么不可收拾,于情于理,我都应该像你说的一样,去帮帮范伟,毕竟这件事不是他的错,可问題是,爷爷年纪大了,又有心肺方面的毛病,医生叮嘱过不能让他受太大刺激,他从小就疼我,我是他唯一的孙女,如果我帮着范伟说话,必然就要和他唱反调,要是伤透了他的心,让他身体出状况,那可……怎么办啊……”
胡国烈明显楞了楞神,过了会后才露出丝苦笑,有些无奈道,“这倒还真是个问題,是我欠考虑了,的确,你爷爷的身体已经一年不如一年,人不能不服老,而你做为他最喜欢的孙女,说话如果明显让他生气的话,确实会有可能造成他身体出问題,哎……难道范伟这次,是注定要孤军奋战了。”
秦文静轻咬着粉唇,一言不发的坐在沙发上,谁也不知道她脑海里此时在想着什么,沒过多久,她突然开口道,“其实我前面也问了范伟这事,范伟轻描淡写信誓旦旦的说他沒事,我以为就真的沒事了,是我有些想的天真了,我爷爷是什么样的人,其实我比任何人都清楚和明白,可我就是不愿意去想坏结果,总是活在自我麻痹的幻想中,是我想的太简单了,总以为这事最后总会解决的,现在看來,问題才刚刚开始,我,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既然事已至此,多想也沒什么用了,你最好还是祈祷范伟不会被你爷爷给整的太惨吧,两虎相争必有一伤,而范伟这只老虎太过年轻羽翼还未丰满,迟早是要败在你爷爷手上的,不过文静,你知道我最怕看见什么结果吗,我最怕看见的,是范伟不顾一切的疯狂反扑,如果他真的这样做,也许威力还沒对你爷爷构成真正的威胁,但是我相信,他有能力让你爷爷感到深深的痛楚……罢了罢了,你先回去吧,我一会也要离开这里,就不送你了。”胡国烈似闭目养神般的靠在沙发上,朝着秦文静挥了挥手,示意她离开这里,下了逐客令,显然,他现在的心情也是不太好的。
秦文静是怎么出房间的,胡国烈沒有看见,直到占秘书走进房间后,他才缓缓的睁开了双眼,望着自己秘书恭敬的目光,他这才揉了揉太阳穴,缓缓出声道,“秦文静走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