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雄口川界,你们r国人干的好事你们自己心里清楚,现在,你们要强行入侵爱奴族的聚集区,是对爱奴族自由与生存权力所最直接的践踏,你们一定会为你们的鲁莽付出代价的。”范伟拉住老族长的手臂,开始急速的朝着村口里面后撤而去,这时候他才开口大声道,“你们对付爱奴族的阴谋和诡计已经被拆穿,你们等待着接受道义的制裁吧。”
雄口川界在听见范伟这话后浑身猛的一阵颤抖,脸色简直要多难看便有多难看,他怒极反笑出声道,“好一个外国的女婿,看來人是真的落入了他们的手里,既然如此,那我就更要将你们都一网打尽,事情已经败露,那么现在必须要封住所有爱奴人的嘴才行,要想封住这些野蛮人的嘴,那就只有用子弹,用枪,用鲜血,用生命去恐吓,去让他们颤抖,给我上,给我把老族长和他那女婿先给抓起來进行审问。”
“嗨,。”几名警察想要在领导面前表现自己,兴奋的急忙举着枪便朝正往村口内撤退的范伟他们狂奔了过去,而就在这时,其中一名警察高举起手中的步枪,朝着天空便立刻开枪示警,砰的一声枪响,立刻响彻天际,也无疑拉开了这场保卫家园对抗的序幕。
“别跑,再跑我就要开枪朝你们射击了,。”面对急速后撤的范伟他们,那名朝天放枪的警察得意洋洋的喊出声來,仿佛对于他來说,匆忙逃跑的老族长和范伟只是他打猎的猎物一般,然而,他却根本沒有想到,就在他刚想要对准范伟的后背开枪之时,在这村口的四面八方,一连串不整齐却声音响亮的枪声突然毫无征兆的连续响了起來,在这名警察的目瞪口呆中,飞速而來的散弹一头狠狠扎进了他的身体之中,除了那金属入肉的噗噗声之外,还有不停往外飞溅而出的鲜血在告诉他,他中弹了。
不光是这名完全无法相信这一切的警察被瞬间打成了筛子,旁边与他一起跑进村口的那几名警察在这一刻也都遭到了各种子弹的袭击,一时间惨叫声,摔倒声,中弹声此起彼伏的响起,村口附近的警察们顿时一片狼藉,鲜血染红了满地。
雄口川界也真的是傻眼了,也许在他眼里,老实巴交逆來顺受的爱奴人根本就沒有还手的先例,更别提是用枪來进行反击了,他更沒想到的是,爱奴族这么贫穷落后的种族,竟然敢鼓起勇气和装备精良的警察进行抵抗,这简直完全超越了雄口川界对于爱奴族的认知。
枪声还在不停的响着,在村口内的农田中,道路两旁,树林里,甚至杂草堆中,一声声枪响伴随着一道道冰冷的箭矢射出,一名又一名慌乱的警察不是被乱枪给打死,就是被弓箭给射穿了胸膛,倒在村口的牌匾下,混乱中,警察们匆忙的进行还击,可是那准头简直比训练时差了不是一点半点,训练有素的警察那又如何,沒有经历过血腥的实战,沒有经历过生与死的洗礼,遭到偷袭之后的他们,犹如一个个受惊的绵羊,根本已经无法变成训练时的猛虎。
“八嘎,。”雄口川界终于彻底的愤怒了,他抽出了自己身上佩戴的指挥刀,从上前去,将退下來的一名眼神中充满着惊恐之色的警察一刀砍翻在了身下,丝毫不顾鲜血沾满他的衣襟,朝着都傻了眼的警察们喊道,“看看你们一个个,还有当警察的样子吗,被这样轻易的伏击就给打的沒有了章法,我都替你们感到脸红,你们不配当警察,不配拥有警察的荣誉,在你们面前,只不过是群穷困潦倒的野蛮人,他们沒有精良的武器,沒有像样的训练,沒有成熟的战术,可你们居然在他们的偷袭之下就溃不成军了,你们丢不丢脸,谁现在敢再往后退一步,我的刀就将无情的将他斩杀在这里,不信,你们大可以试试,给我冲,给我上,给我拿出你们的智慧和勇气來,给我杀光这些企图叛乱的爱奴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