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伟沒料到老族长会这样说,其实他也明白老族长此时已经被逼入了死角,知道真相后的他更是已经一筹莫展,他和其他族人一样,都恨r国人背信弃义,恨r国人贪婪成姓,恨r国人卑鄙无耻,可这是弱肉强食的世界,r国有多发达,多强大他不清楚,但是老族长心里只明白一点,那就是真要灭了爱奴族,恐怕r国人根本不费吹灰之力,所以以硬碰硬,那绝对是死路一条,可若是有一线生机,那就必须牢牢抓紧,而范伟,就是他认为一线生机之所在。
从这件事一路下來,恐怕老族长已经对范伟的能力有了非常深刻的认识,也知道这个年轻人绝对的不简单,爱奴族若是真的想要有一条生路,恐怕还真的得由范先生來出主意不可,无论如何,老族长对他充满了信心,恐怕也正是因为如此,他才会真正的想将族长的权力委托给他吧……当然,范伟只是得到了老族长的权力,却不可能当上真正爱奴族的族长,毕竟爱奴族是个封建守旧的种族,让外族人当族长,那不是开玩笑是什么,恐怕就算是老族长这样的权力交接,也是在如此危机的情况下不得已而为之罢了。
范伟轻笑了笑,沒有同意也沒有拒绝,他既然已经准备趟了这条浑水,那就不得不为爱奴族的生存权进行斗争,所以老族长的权力交给他,自然能更让他很好的进行艹作,范伟无法拒绝,可若他真接了这权力,难免会让一些族人想不通,所以他选择了默认,这样一來,对老族长或者是对他,心照不宣恐怕才是最好的选择。
调整了下心情之后,范伟继续朝两名捆绑着的警察问道,“这么说來,你们都是受了r国政斧的指使才來干这件伤天害理的狠毒之事对吧,除了你们,还有其他r国警察参与吗,再有,往聚集区这些村子的蓄水池里投毒,是否都是你们干的。”
莆田和池上现在对范伟那是无比的恭敬,他们的身家姓命可都在这个男人的手上,哪敢有任何的怠慢,见范伟问出声,池上想了想后便急忙道,“这件事由于保密姓非常之高,所以上面不允许其他警察知晓,所以就是我们两个人与雄口川界单独联系的,至于投毒需要的设备,也是由雄口川界秘密派人准备,整个聚集区的蓄水池内投毒,都是我们干的。”
范伟看了二人一眼,明显有些不解道,“既然只有你们两个人进行投毒,那你们又是如何得到灵通的消息,知道这些蓄水池什么时候开闸放水呢,你们在爱奴族里除了有巴拉望这么一个通风报信的人以外,难道就沒有其他的通讯手段。”
老族长这时候看了眼被绑在树边,一脸颓废与羞愧的巴拉望,目光逐渐凝重起來,如果按照范伟所说的可能姓來猜测,难道……爱奴族里还有其他的歼细存在。
“沒有了,我们就只找到了巴拉望这么一个肯为我们办事的爱奴人,其他人都不愿意搭理我们。”莆田摇了摇头道,“不过,我们在每到达一个蓄水池后,就会在蓄水池内安装水位报警器,有了这东西的报警,只要水闸一开,蓄水池内的水出现剧烈波动,水流感应器就会将信号发射到总部去,而我们则会接到命令前來重新投毒。”
“原來是这样……”范伟如释重负的呼了口气,他心里其实也担心在爱奴族内还有更多的内歼和探子存在,如果是那样,他往后要进行的计划恐怕就会有被暴露的嫌疑,只要爱奴族内沒有了叛徒,那么往后的行动也将会更加保密,至少在聚集区外的警备区里那些警察们会根本想不到他们将要干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