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伟,你少喝点吧,你酒量不好。”杨丽见范伟被逼无奈的又要喝酒,不由硬着头皮抢过范伟的酒碗,朝着那些老族长的儿子们道,“范先生不胜酒力,由我來代替他和你们喝。”还沒等范伟反应过來,杨丽便已经一碗酒下了肚。
范伟此时只是有些上头,还沒有到喝醉的地步,当然不由有些心疼道,“杨丽,你酒量也好不到哪去,喝这么快会喝醉的。”
“沒事,能替你喝一碗就是一碗吧,我喝醉了也比你喝醉了要好。”杨丽说的倒确实是不错的,在这种人生地不熟的地方,确实女人喝醉也比男人喝醉要好,万一发生什么情况怎么办,虽然老族长和这些族人们看上去和蔼无害,可防人之心不可无,万一有什么事情,总不能喝醉了任人宰割吧。
见杨丽这样说,范伟也就只能任由她代替自己开始喝起酒來,杨丽一开始喝酒,那些老族长的儿子们也都纷纷有些不太敢敬酒了,毕竟她是女人,怎么说男人要让着女人一些不是,渐渐的,这酒桌上的气氛变淡了起來,几名老族长儿子也都闷头吃菜,不太愿意主动敬酒了。
范伟忍不住暗暗给杨丽一个大拇指,夸她水平高,三下五除二就解决了酒肉攻势,让他能够保持住清醒,倒不是范伟喜欢众人皆醉我独醒的那种感觉,实在是他有些不喜欢喝醉酒后第二天那种身体的难受,这时候,他倒是又开始有些渴望起能学会真正强悍的内功了,听说练就内功的武林高手,就往往能用内力逼酒出体外,这样一來神不知鬼不觉的就将酒给挥发出去,无论是喝多少酒,只要自己想要控制住,就都能保持清醒了。
“菜來了。”就在范伟暗暗缓了口气之际,从厨房的侧门中走出了穿戴着围布,脸蛋热的有些红扑扑的阿朵玛,只见她手里端着两个素菜來到了餐桌前摆放整齐后,也不客气的便坐在了自己姐姐旁边,在坐到凳子上的时候,阿朵玛还不忘偷偷看了眼坐在桌对面的范伟,似乎对他还有些不太顺眼。
老族长今天喝的有些高兴,他朝着阿朵玛便道,“阿朵玛啊,你是我最小的女儿,家里來了贵客,你自然是要敬一杯酒水的,当然,女孩子嘛,矜持最重要,酒不能多喝,这样吧,你就喝半碗米酒敬一敬范先生,范先生这碗酒可得你亲自喝了哦。”
范伟本來看见阿朵玛就尴尬不已,这会老族长竟然还让她敬自己酒,无奈之下也只好硬着头皮主动倒满酒站起身來朝着阿朵玛道,“阿朵玛小姐,我们似乎之间有点小误会,不过沒关系,我希望这碗酒能把这些误会一笔勾销,你看行吗。”
阿朵玛此时也站起身与范伟碰了碰酒碗,眨巴了下她那清澈如水的那对大眼睛想了会后才道,“范先生,我只问你句,你真的能治好我们全族孩子们的这怪病吗,如果你真的确定,那这碗酒就一定要敬您。”
面对阿朵玛的质问,范伟只能笑着用力点头道,“我说了,只要能找到引起孩子们生病的源头,就一定能彻底的治愈爱奴族所有孩子们的中毒现象。”
“好,若真是这样,那您就是我阿朵玛最尊敬的贵客,我先干为敬。”阿朵玛得到范伟肯定的答复后,二话不说仰头便将整碗米酒一口气便给喝了下去,连黛眉都沒皱一下,只是那混血儿般的漂亮脸蛋上升起一丝淡淡的红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