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伟东有些不好意思道,“话虽如此,不过我就是怕她对我反感,如果我硬上了她,她的心若是不属于我的,那这样的美人征服了又有什么用,我想让她心甘情愿的成我的女人,而不是靠逼迫,你懂。”
“有些女人,可不光是靠服软就行的,女人是骄傲的动物,你越是让她骄傲,有可能她的尾巴就越是会翘到天上去,实话和你说吧,用你们华夏语來说,叫做当局者迷旁观者清,你难道沒有看出來,你如果再不出手來点硬的,恐怕金贤珠就真的要离你越來越远了。”
“你这话说的是什么意思。”华伟东明显有些不解的朝宋哲斌道,“说的具体些,我听不懂你说的话。”
宋哲斌冷笑道,“你刚才沒仔细注意吗,我可是看的清清楚楚,金贤珠望向范伟的那眼神中,明显饱含了深情,明显充满了情感,我已经可以肯定,她和范伟有着不可告人的秘密,两人到底已经是哪一步了这我不得而知,但是我可以肯定,就从金贤珠的眼神中可以看出,她十分的喜欢范伟,你如果再不采取些什么行动,恐怕以后等金贤珠真的成了人家的香馍馍,那你恐怕后悔都要來不及了。”
“不会吧,,这是真的,。”华伟东有些震惊,他很快便有些恍然大悟的猛一拍额头怒道,“是了,是这样的,我想起來了,刚才金贤珠确实望向范伟的眼神有些不对劲,一开始我沒往这方面想所以沒有觉得什么,现在你这么一说,我还真的发现她的眼神有问題,绝对的有问題。”
“现在你该相信了吧,你说,你不生米煮成熟饭,怎么和人家范伟斗。”宋哲斌冷冷笑道,“金贤珠这样的女人,就应该让她从高傲的神坛上重重摔下,只有真正让她成为你的女人,她恐怕才会真正的死心塌地跟随着你,所以华少,有时候对女人,要狂野些,不要太迁就了。”
“我明白了。”华伟东双眼中闪过一丝杀气,yīn沉着脸开口道,“我实在太喜欢金贤珠,所以才会一直迁就着她,可是这**竟然不但不喜欢我,反而要去找范伟那贱人,行,你不是对范伟有意思吗,沒关系,我得不到你的心,还得不到你的人吗,哼,只要我华伟东想要的东西,我都一定要得到手。”
“华少,这事可得从长计议,要让金贤珠成为你女人,这事必须要做的隐秘,千万不能让人知道,尤其是范伟这家伙。”宋哲斌郑重的说到这里,突然冷笑道,“金贤珠这种女人,恐怕xìng子比较烈,你不但要生米煮成熟饭,而且还得收集她的把柄令她忌惮,让她死心塌地跟着你才行。”
“你是说……”华伟东双眼一亮,重重的点头下定决心般咬牙道,“好,她不仁我不义,敬酒不吃,那就别怪我倒罚酒了,金贤珠,这都是你自己要找的,成为我华伟东的女人,你应该感到幸福,你放心,那个范伟只要和我父亲沒关系,我也一定会好好收拾收拾他,就冲你和他眉來眼去这一样就必须要让他彻底完蛋,敢教训我华伟东,哼哼,咱们走着瞧。”
听着华伟东下定决心的愤愤话语,宋哲斌的眼神中闪归一丝得意之sè,也许在他以为,这鹬蚌相争渔翁得利的典故已经被他在范伟与华伟东的身上运用的完美成功,宋哲斌现在似乎已经可以预见范伟和华伟东斗的你死我活的场景渐渐浮现在他了的眼前……
金贤珠当然不可能会知道,危机正即将要降落在她的身上,此时的她正一脸开心的望着范伟,感激道,“谢谢你范伟,多亏了你华伟东那家伙才能被赶走,刚才张总被逼着要和那宋先生合资,他处处打着市长的旗号压人,确实太过分了些。”